话,冲着他耳朵眼儿,嗓子哑着,“你长着这个,还搂着和亲嘴儿!”
许锥儿要辩解,老大却不让,明知道他长着那东西,还是老鹰叼兔子似,歪头,把他嘴叼住。许锥儿个连寡妇墙根都没听过傻孩子,上头被他吃着舌头,下头被他揪着小鸡儿,没会儿,就哆嗦得五迷三道。
“俺俩……”他可怜地岔着腿,眼看要攀不住似,滑腻地坠在大爷脖子上,“俺俩是不是……干脏事儿?”
大爷没答他,托着他屁股,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腰上缠,可能是出汗,缠不住,他就两手包住许锥儿屁股蛋,伸着指头往里够,起三五根,碰着,许锥儿就叫:“你咋也抠俺,抠得俺痒……”
他这个“也”,大爷很在意,在意,就下狠心,伸手到床头去翻,再回来,把什油乎乎东西抹到许锥儿屁股缝里,这回手指再抠,就不是痒,是虫子钻花那样,粘哒哒地溜进溜出。
两个大娘在窗子底下盯梢儿,正东倒西歪地犯困,屋里突然传出声惨叫,是大奶奶,她俩赶紧直起腰,听里头抽抽搭搭地求饶:“老大,俺不,俺疼……俺屁股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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