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那凶……”许锥儿从没见过他这样,有点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大爷放轻声儿:“过去直这凶,”他拿额头去蹭许锥儿额头,“往后不会。”
蹭着蹭着,两个人就亲到起,开始还是斯斯文文地舔舌头,慢慢地就变味儿,大爷不知耻地钻到许锥儿被子里,乱揉搓他,吃他奶头,吃得许锥儿闭着眼睛穷哆嗦,傻乎乎地问:“捅屁股……俺俩是不是……就圆房?”
“啊,”大爷拱着他胯骨,傻小子样激动,“要娶你,八抬大轿地娶你!”他抬起头,舔着湿亮亮嘴唇,“要方圆百里放响炮,摆上三天三夜长桌宴,要全天下都知道你是魏德永媳妇,你干干净净嫁给!”
他说这些,许锥儿不敢当真:“俺是男……”他明白,他俩之间还有个小玉环,“你咋娶俺,咋和俺辈子?”
大爷看看他,时没回话。
新床单铺上,旧床单叠叠拿走,门从外头带好,大爷把许锥儿放回床上,被团裹着动不动,大爷挨着他坐下,好奇地扒着被角往里看,里头拽得紧紧,只听见个小小声音:“不要脸……”
大爷挑挑眉,笑,却装作不高兴:“说呢?”
许锥儿从被里露出双哭肿眼睛,说不好是怕他生气,还是怪他生气:“俺屁股都让你捅破,”他红着脸,小声嘀咕,“俺不跟你好。”
大爷瞧他那个羞答答样子,挺不正经地说:“破吗,”他也不扒他被角,两手直接从被底下伸进去,摸着他脚背,顺着往上捋,“来,看看。”
“哎你干啥呀,”许锥儿赶紧踢他,小红脸蹭着鸳鸯被,圆滚滚地扭,“大白天,不许欺负俺!”
七天后,大早就听天上放炮仗,声接着声,片盖住片,炸得天都要裂,主
大爷笑嘻嘻把他通摸,先摸滑溜溜后脊梁,再摸肋条骨上痒痒肉,最后小心翼翼掰开他圆屁股,指头往里探:“真肿,”他皱起眉头,“疼不疼?”
许锥儿不好意思说,抿着嘴不出声。
“那粗都不疼啊?”大爷逗他,贴上去凑着他耳朵根,手指在那个又热又黏小地方戳来戳去,“不疼可……”
这时候门儿响,进来个端水盆大娘,看见床上情形,两眼不知道往哪儿放,磕磕绊绊地说:“老、老太太让……让大奶奶洗……”
“出去!”大爷拿身子挡住许锥儿,像藏在暗处宝贝被人看,粗声大气地发火,大娘战战兢兢往外退,盆里水晃出来,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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