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只感觉路远吻得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似,呼吸乱得不像话。他脸色潮红地从被子里钻出头,眉梢微挑,意味不明地问道:“您真不打算标记吗?”
他总感觉路远憋得很难受样子。
路远:“……”
路远确实挺难受,只能遍又遍亲吻着尤斯图后颈虫纹,试图缓解几分灼热。
尤斯图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心想路远自己憋得难受就算,还要来折磨自己。他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圈住雄虫脖颈,实在忍不住出声问道:“要不……们试试?”
自己把自己哄好,神情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傻乐什。
路远:“???”
他只是洗个澡而已,刚才发生什他不知道事吗?
尤斯图眼见路远站在床边发愣,把终端悄悄藏到枕头底下,对着他拍拍自己身旁位置:“愣着干什,上来睡觉。”
路远闻言擦干头发,直接爬上床,但身上还带着冰凉凉水汽。他从后面将尤斯图搂进怀里,紧贴着对方温暖身躯,抵着尤斯图肩膀疑惑问道:“不生气?”
路远动作顿:“试试?”
他是充满疑惑问句,尤斯图却理解错意思,只听阵衣服摩挲动静,床上直接扔下两套衣服,轻飘飘落在地板上,软软堆叠成团。
尤斯图在黑暗中咬咬路远耳垂,然后缓缓圈住他腰身,下巴微抬,近乎命令似地吐出句话:“标记。”
尤斯图亲吻着路远耳垂,就像引人堕落海妖:“路远,标记……”
陷入热恋
尤斯图心想生气还是生气,只是没有刚才那生气。他转过身抱住路远,习惯性在被子底下缠住路远腿,忽然没头没脑说句话:“除您以外,不会嫁给任何雄虫。”
路远似乎总是不太确定他们婚事,尤斯图却从来没有这方面顾虑,他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也清楚知道自己除路远不会再选择任何只雄虫。
路远闻言愣,虽然不太明白尤斯图为什会忽然说这种话,但还是没忍住笑笑。他低头啄吻着尤斯图柔软唇瓣,眼见那浅浅颜色逐渐熟成玫瑰般殷红,声音因为纠缠唇舌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却难掩霸道:“你当然只能嫁给,尤斯图。”
路远在某些方面也是有独占欲,只是平常看不太出来。
原本只是个简简单单吻,却因为彼此近乎告白话而逐渐变味,房内温度逐渐升高,恍惚间不知是谁不小心触碰到台灯开关,光线顿时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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