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飞行器舱门缓缓打开,从上面下来名西装革履男子,满座宾客间不乏容貌姣好雄虫,却无只能比得上他。
今天太阳有些刺目,韩宴镜片后灰蓝色眼眸微微眯起,在片游移光影中看清站在宫殿门口等候伽因。那只雌虫今天穿得华贵优雅,身剪裁得体军装将身形衬得挺拔修长,倘若不走不动,依稀也能窥见曾经风姿。
按照规矩,伽因该走过来迎接雄主。
然而他尚未来得及动作,韩宴就已经迈出步伐,缓缓走到他面前。只见韩宴対伽因伸出只修长分明手掌,就如同那夜在后花园时候样,示意他可以伸手搀扶:“这里台阶不好走。”
男子声音低沉,有恃无恐,仿佛笃定対方定会照做。
宝石袖扣,这才离开房间朝着楼下走去。
飞行器已经在外面等着,侧面图案是权杖与长剑相互交叉,上方托举起个太阳图腾,赫然是贡赫德拉家族徽章,仅有皇室能用。
礼仪官替韩宴打开舱门,等他坐进去之后,又将阿德蒙和乔尼安排在另外架飞行器上,这才示意队伍出发。
不知是不是为彰显対伽因看重,在虫帝默许下,婚礼举办地点就设在温爵顿宫。现场宾客云集,帝都有头有脸贵族都到个九成九,不难预想,在接下来这半个月里,星网头条新闻都会被这场婚礼牢牢占据。
伽因穿着身军装形制礼服,站在宫殿门口静静等待,他仍是贯阴郁沉闷模样,但初升太阳也驱散几分阴霾,让他苍白病态面容多几分血色。
伽因闻言垂眸看向韩宴手,睫毛在眼下打落片浓密阴影,眼尾颗红痣在太阳下殷红似血,愈发显得妖邪病弱。
他仿佛在思忖什,指尖动动,最后点点,将自己冰凉手
伽因有许久不曾站在太阳底下,也许久不曾在如此宾朋满座场合中露面,他无意识皱皱眉,显然有些不适应,最后不知想起什,又重新安静下来。
今天是他婚礼。
但周围宾客目光既不是同情怜悯,也不是嫌弃鄙夷,而是艳羡嫉妒。他们大抵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个被贵族反复退婚嫌弃雌虫,为什会走狗屎运嫁给阿德蒙家族长子——
那只雄虫自从在宴会上短暂露面,就牵动着无数雌虫心。
时间分秒地过去,太阳也逐渐灼热起来,就在伽因右腿因为长久站立感到阵尖锐刺痛时,前去迎婚礼仪队终于抵达宫殿门口,他下意识抬眼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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