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占有便是,不必思考太多。
情之道,他们皆都懵懂,谁也教不谁,此刻就姑且当做心底欲念作祟,个在追逐利益,个在
聪明。
韩宴上辈子所有欲望都被金钱瓜分殆尽,情之事可有可无,面前这只漂亮听话雌虫倒让他尝到几分蚀骨滋味,如同烟草,如同罂粟,稍有不慎便会上瘾。
韩宴慢条斯理吻去伽因眼角泪水,不同于这个国家大部分粗鲁残,bao雄虫,对待他就像对待件破碎而又精美瓷器,将温柔两个字诠释到极致。
伽因显然无法抗拒这种温柔举动,意乱情迷追逐着韩宴微凉唇,声音沙哑破碎地吐出两个字:“雄主……”
他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兴奋。
伽因从老师那里学习很多技巧,然而等真正用到实处,却磕绊而又笨拙。韩宴倒也饶有耐性,静等着他展示完毕,这才垂下眼眸,用指腹温柔摩挲着伽因红肿唇瓣,将对方彻底标记。
清冷信息素味道顿时充斥着整间屋子,像是落下场绵绵不尽春雨。
深度标记过程对于雌虫来说会有些痛苦,他们在初次被雄虫标记过后,甚至会有几天短暂虚弱期。
伽因却好似全然不怕疼痛。他躺在柔软被褥间,银色发丝略显凌乱,那双瑰丽红眸就那直勾勾盯着韩宴,亲眼看着这名神情淡漠男人如何将自己标记。
韩宴注意到伽因目光,微不可察笑笑,他扣紧雌虫冰凉指尖,然后缓慢移动到对方腹部,隔着层温热血肉皮肤,在肋骨下方位置停下来。
伽因肤色本就苍白,眼尾晕红色泽让他无端多几分病态,借着夜色遮掩,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韩宴,目光带着深深占有欲——
细看与韩宴很像。
区别在于前者像理智成年人看见心仪收藏品,喜欢却能保持清醒,而后者更像天真残忍孩童看见钟爱玩具,定要独占,定要紧握,这种感情比韩宴来得更深也更疯。
他们都不懂爱为何物,
他们都曾残缺难补,
伽因无意识攥紧指尖。
韩宴仍是副衣冠楚楚模样,白色衬衫至多添几道褶皱。他抬手摘下起雾金边眼镜,那双灰蓝色眼眸失去遮掩,少几分温雅,多几分清冽,低声问道:“知道这里是什位置吗?”
教科书上应该教过。
伽因闭眼,不知是感到难堪还是别,身形控制不住颤抖瞬,然后轻轻点头,声音沙哑地吐出两个字:“知道……”
是他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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