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回旋楼梯很长,韩宴走得平稳而又缓慢,最后走到沙发处时候,他才俯身将伽因放下来。雌虫却紧紧圈住他脖颈,不肯松手,又低声重复遍刚才所说话:“疼……”
伽因大抵是生平第次说这种话,否则他定会知道,这种字眼需要用可怜撒娇语气说出来,而不是这种平静麻木,受伤犹如家常便饭神态。
尽管受伤对于军雌来说实在正常不过。
韩宴双手撑在他身侧,镜片后眼眸静静注视着伽因:“你想怎样?”
他没有生气,反而带着几分淡淡兴味。
男人极有耐心地应声:“嗯。”
伽因:“您刚才去哪儿?”
韩宴:“晨练。”
“……”
原来是因为这个。
掌心隔着衣衫落在伽因腹部,然后缓缓上移,来到昨天曾经标记过地方,声音低沉地问道:“很疼?”
伽因垂眸,仍是孤僻摇头。
韩宴意味不明地笑笑,吐出两个字:“撒谎。”
他语罢垂眸看向楼下,却见楼客厅空空荡荡,不见任何虫身影。
韩宴修长指尖在伽因腰侧轻轻敲击瞬,仿佛在思忖什,短暂静默三秒后,言不发地将雌虫打横抱起来。
伽因闻言仰头看向韩宴,他眼尾晕红,细看仍能察觉几分病态痕迹,目光就像天真孩童讨要糖果,轻声吐出两个字:“亲。”
他拉着韩宴手缓缓移动,落在自己腹部,面色苍白,偏又艳色惊
伽因言不发伸手,缓缓搂紧韩宴脖颈,他把脸埋在雄虫颈间,汲取着对方身上清冷信息素味道,片刻后,终于低低出声:“雄主……”
韩宴:“嗯。”
怀里雌虫这次却只说个字:“疼……”
韩宴脚步顿,下意识垂眸,却只能看见对方银色发丝,像是无家可归小动物终于找到归宿,紧紧靠在自己肩头。
韩宴静默瞬,脚步恢复正常:“嗯,知道。”
伽因瞳孔微缩,下意识看向韩宴:“雄主——”
“嘘。”
韩宴不想被别虫看见这幕。他指尖紧贴着雌虫因为疼痛控制不住颤抖右腿,同时漫不经心偏头吻吻对方眼尾那颗殷红如血泪痣,意有所指地在耳畔说句话:“会哭孩子有糖吃……”
这只雌虫昨天哭很动听,令他很满意,韩宴不介意给予些奖赏。尽管萨利兰法没有任何只雄虫会做这种事。
韩宴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是凉,但不多时就温暖起来。伽因感受到眼角温热吻,控制不住闭闭眼,忍不住询问:“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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