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垂眸注视着伽因,发现雌虫眼下青黑,他用冰凉指尖缓缓拂过对方细腻苍白脸颊,意味不明问道:“昨天没睡?”
韩宴可能习惯性想亲亲伽因冰凉柔软唇瓣,再将对方抵在办公桌上把玩下军服下柔韧腰身,等切都玩至尽兴后,这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家里,去公司开启天忙碌。
很好,这又是个他无法掌控自己欲望有力罪证。
韩宴镜片后眼眸出现那几分淡淡可惜,他想,在他重新学会掌控自己欲望这段时间,他大抵是无法再触碰伽因,精明商人要学会悬崖勒马,否则会跌得粉身碎骨。
“嗯……”
韩宴缓缓闭眼,度想弄死伽因。
当然,“弄死”这个词不定是贬义,在韩宴字典里,这个词可以有很多种不同解释,例如在床上狠狠地弄死。
韩宴最后还是推开伽因。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如果再继续留在房间里,很快就会破戒,于是他披上衣服,拿着枕头,直接去楼下客厅睡觉。
韩宴需要个冷静期,他需要好好理理自己那种莫名其妙感觉从何而来,在此之前,他不会去关注伽因任何情况,那样会干扰自己判断。
危险。
韩宴原本以为伽因亲两下就会收手,却没想到对方越来越过分,他想继续装死都没办法,只好悄然睁开双眼。
韩宴静静盯着伽因,感觉这只雌虫今天像吃错药,又疯又批:“说过,睡觉。”
伽因冷冷勾唇:“正在陪您睡觉。”
伽因语罢继续低头亲吻着韩宴,神情专注而又偏执。他解雄虫所有兴趣爱好,轻易便可挑起对方欲望,殊不知越是这样韩宴就越想推开他。
伽
楼上房门直紧闭,内外皆静。韩宴闭目躺在狭窄沙发上,被咬出血唇瓣仍在隐隐作痛,他漫不经心舔舔唇齿间血腥,忽然觉得自己现在是泥船渡河,自身难保。
不止是伽因在发疯,他自己也在发疯。
夜无眠。
翌日清晨,韩宴趁着所有虫都没醒时候上楼回到房间,像往常样洗漱换衣,而伽因也像往常样帮他熨好要穿外套,亲手帮他穿上,再将纽扣细细抚平整。
他们若无其事,好像什也没发生过。
伽因故意在韩宴耳畔哭泣着索吻,眼尾那颗红色泪痣妖气横生,偏偏脸色苍白阴郁,有种漂亮破碎感。
他用沙哑无助声音喊他雄主。
腹部生殖腔因为空虚在轻微收缩。
他用雄虫掌心紧贴着自己腹部,无声暗示着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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