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玻璃杯掉落在地声音。
许岑风见状面色微变,立刻上前把法厄斯从地上扶起来:“法厄斯?!你怎?!”
法厄斯身上已经出层细密冷汗,他额头青筋,bao起,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痛苦,唇间控制不住溢出几分破碎呻吟,后颈虫纹闪过抹金色光芒,赫然彰显着他发情期到来。
不远处有个散落药箱,两支注射完毕抑制剂针筒静静躺在地板上,很显然,这只雌虫刚才试图用药物来掩盖发情,但失败。
许岑风摸摸法厄斯脖颈,只觉烫得厉害,无意识皱起眉头:“你发情期是不是到?”
当许岑风从睡梦中惊醒时,睁开眼仍是片暗沉夜色,只有月光依旧清冷皎洁,将外面雪地照得莹白发亮。
他怔怔看着头顶天花板,仍有些难以回神,最后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把冷水脸,大脑终于清醒几分。
许岑风本来就睡意全无,这下更是睡不着。他原本想喝杯水定定神,结果发现房间里没有杯子,只好下楼去厨房拿个,现在临近深夜时分,整栋住宅都静悄悄,针尖落地可闻。
许岑风接杯热水上楼,玻璃杯里温度总算驱散几分深夜寒意。他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但途经法厄斯房间时却鬼使神差停住脚步,犹豫着握住门把手:
【滴!指纹识别错误,请输入验证密码!】
法厄斯不想承认这个难堪事实,但迎着许岑风注视,还是迫不得已点头承认,他喘着粗气渴求道:“许岑风,给点你信息素,给点你信息素……”
法厄斯还是不想被标记,但他觉得自己急切需要什东西来缓解疼得快要爆炸脑袋,语罢不等许岑风反应,就直接低头吻住他脖颈,那是雄虫身上信息素味道最浓烈地方。
开始是吻,后面就变成咬。
许岑风察觉到颈间传来刺痛感,微不可察皱皱眉,却并没有把法厄斯推开,反而收紧双臂将対方抱得更紧,那种温暖干净信息素香味
感应门锁自动闪闪,响起道冰冷提示音。
许岑风见状垂眸,在那排亮起数字键盘中试探性按几下,只听“咔哒”声轻响,房门竟自动打开条缝隙——
看来密码还没变。
许岑风不想吵醒法厄斯睡觉,只想单纯看看対方,以此来确认梦境虚假,眼前真实,但当他推开房门看,却发现床上空空荡荡,而地板上躺着具痛苦蜷缩身体,赫然是法厄斯。
“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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