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不解:“他年纪这小,能犯什罪?”
不知是不是因为标记过后虚弱期,法厄斯这两天总是副有气无力样子,能躺着绝不坐着。他单手枕
许岑风见状走上前,把法厄斯手里枪微微下压对准地面,免得走火:“在家里别玩枪。”
法厄斯见他碰到自己手,眼皮子狂跳不止:“手。”
他洁癖很严重。
许岑风笑笑:“洗过。”
法厄斯闻言更不高兴,他把枪随手扔,直接从沙发上坐起身紧盯着许岑风,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赶紧把那个小垃圾给扔出去!”
买奴隶无非两个用途,是暖床,二是干活。这只雌虫崽子才十三岁,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身上比垃圾堆还臭,法厄斯觉得许岑风把对方买回来纯粹就是为膈应他。
许岑风没想到法厄斯会这说,不由得愣瞬,虽然他是挺想让法厄斯怀虫蛋没错,但也不至于疯魔成那个地步,笑着摇摇头:
“你误会。”
许岑风语罢走上前把那只虫崽从法厄斯手里解救出来,然后替他理理被扯变形后衣领,结果发现这只虫崽身上衣服已经烂得不能再烂,轻轻扯就会破个洞。
法厄斯看见许岑风去碰那只臭烘烘小瘦猴,眉头紧皱,声音低沉带着警告:“许岑风——”
许岑风认真询问:“换只更漂亮回来?”
法厄斯声音沉沉:“你敢!”
许岑风道:“所以还是这只吧。”
他语罢忽然注意到旁茶几上摆着那只雌虫崽子罪契和身份证明,拿过来翻看下,发现姓名栏写着“阿古”两个字:“那只虫崽叫阿古吗?怎没有姓氏?”
法厄斯闻言不屑嗤笑声,又重新躺回沙发:“他是在海上流浪小罪奴,怎可能会有姓氏。”
对方如果碰那只臭烘烘瘦猴,以后可别想碰他。
许岑风听就知道法厄斯想表达什意思,低声劝说道:“没关系,把他洗干净就行。”
不过这只虫崽已经十三岁,雌雄有别,许岑风倒是不方便亲力亲为。他见园丁正在花圃外面工作,干脆打开窗户把对方叫进来,让他领着这只虫崽去淋浴房洗个澡。
法厄斯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非要让他形容现在是个什感觉,大概就是颗老鼠屎坏锅粥,他甚至觉得连自己呼吸空气都受到污染。
许岑风去厨房洗洗手,出来就见法厄斯心情不虞地躺在沙发上,他不知是不是太过无聊,手里把玩着支黑色光能枪,正半眯着只眼睛,对准天花板练习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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