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摇头:“当然不能杀,他们是北部境内子民。”
韦瑟上将闻言皱眉打量着许岑风,总觉得刚才那几句话不像是没脑子雄虫说出来,心中疑窦丛生,破天荒问句:“那依阁下意思,这件事应该怎办?”
许岑风却吐出两个字:“致歉。”
法厄斯原本在阖目静听,闻言倏地睁开双眼,幽绿瞳仁闪过抹危险暗芒,难掩恼怒:
该死,许岑风在说什狗屁话?刚才不是说不用道歉吗?怎现在扭头又变?!
尔阁下事都在军部外面抗议,不知道是不是真?”
其中名将领心直口快,闻言愤愤不平道:“那群贱民分明是想造反!希尔阁下是们北部血液纯净度最高雄虫,就算没有被首领枪打废,这辈子也轮不到他们去匹配,那群家伙简直是吃饱撑没事干!首领当初实在太冲动,何必得罪贫民窟那群疯子!”
他语罢忽然意识到许岑风血液纯净度好像是100%,希尔最多只能排老二,尴尬捂嘴,悄悄噤声。
许岑风并没有在意,竟是顺着他话往下说:“这件事确实是首领有失妥当,毕竟霍斯堡雄虫稀少,很容易引起争议,不过……”
韦瑟上将追问道:“不过什?”
在场将领内心想法估计都和法厄斯差不多,面色精彩纷呈,只是碍于许岑风身份不方便直说。
韦瑟上将似有失望:“阁下,看来您办法和们并没有什区别。”
许岑风闻言转身看向窗外难得明媚阳光,被刺得眯起眼睛,意有所指道:“道歉既
许岑风顿顿,话锋忽然转:“不过无论西部还是北部都以繁衍为先,希尔阁下当初鞭笞海特,导致他失去颗虫蛋,那颗虫蛋甚至有可能是只未出生雄性虫崽,假如首领不严惩话,万霍斯堡内雄虫争相效仿,岂不是更加影响繁衍率?”
他说话方式显然比法厄斯更加温和,也更容易令虫接受:“首领以后还要统辖整个北部,如果仅仅只是因为群雌虫在军部聚众闹事就要公开致歉,难免有失威信,将来霍斯堡如果推行新政策法令,也有反叛分子跟着效仿,首领难道还要继续低头道歉吗?”
法厄斯站在旁,闻言掀掀眼皮,黑黑脸色总算好看点。
就是嘛,他堂堂首领,凭什要和群脑袋塞虫屎贱民认错?
韦瑟上将显然也知道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但那些雌虫在军部门口闹事直不肯散去,如果动用武力镇压只会更加激起他们愤怒和反抗,总不能全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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