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起,阿绥顿时吓得后背僵,因为他记得医生说过白兰德很可能会完全虫化,而且目前没有药物能够压制。
阿绥最怕虫,看见恨不得吓得窜上树那种。
白兰德现在大脑片混沌,完全没办法分辨阿绥话里意思。他浅蓝色瞳仁不知何时收缩成针尖状,看起来像野兽多过像人类。
他们本来就坐在床边,白兰德身形翻,直接将阿绥压在身下。他略显迫切低头吻住雄虫脖颈,牙齿忽然变得尖锐起来,直接刺破表层皮肤开始吸吮里面溢出鲜血。
阿绥不禁倒抽口凉气:“疼……”
白兰德直在催着他尽快离开,但许岑风好像直没有要离开意思,现在得到对方准话,心中悬着大石头终于悄然落地。
阿绥迫不及待想告诉白兰德这个好消息,连忙跑回星舰。结果他进门就不小心踩裂什东西,脚下发出“咔嚓”声脆响,低头看,却见是根注射用针管。
阿绥愣瞬,他顺着地面看去,发现散落不止是针管,还有各种零零碎碎药片,就连药箱也被打翻在地。
而不远处床上躺着抹熟悉身影,赫然是白兰德。他不知是不是生病,脸上潮红片,气息紊乱,身形艰难蜷缩在床铺角,发出阵痛苦闷哼。
阿绥见状惊,连忙上前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白兰德?你怎?!”
白兰德该不会是吸血虫吧?
他最怕吸血虫!
白兰德身上衣扣早就散开大半,他听见阿绥喊疼,不知是不是恢复几分理智,转而在伤口附近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低头颗颗咬开阿绥身上衣扣。
阿绥莫名有些脸
白兰德这段时间直在靠抑制类药物缓解躁动精神力,但服用没多久后就失去作用。雌虫发情期通常会持续十五天左右,按理说早就该压下去,但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直和阿绥睡在起原因,他受对方信息素撩拨,精神力总是无法平复,就在刚才又发作起来。
白兰德感受到阿绥靠近,埋首在对方颈间深吸口气,理智让他推开这只雄虫,但身体却控制不住紧贴过去。白兰德紧紧圈住阿绥脖颈,已然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阿绥……好难受……”
“你帮帮……帮帮……”
白兰德难耐地蹭着阿绥,声音带着低低哀求,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结束这种痛苦折磨。
阿绥见状呆瞬,忽然想起之前医生说过话,结结巴巴问道:“你……你该不会是发情期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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