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雌虫发情时散发出味道……
阿绥不知是不是受影响,无意识在白兰德颈间蹭蹭:“……有点难受……”
白兰德察觉到阿绥身上异样,脸上有些发烫。他轻轻抵住阿绥额头,睫毛长得险些触碰到对
阿绥闻言却忽然松开他,像仓鼠样在四周团团乱转,最后趴在座椅上翻好半天,却是找到自己长剑,兴高采烈递给白兰德道:“你送翅膀,把剑送给你吧!”
阿绥穷得分钱都没有,这把剑是他身上最值钱东西,他觉得白兰德送自己那珍贵东西,自己也定要回礼才行。
白兰德是知道阿绥对这把剑有多宝贝,晚上睡觉时候都恨不得抱在怀里,闻言不由得愣,连忙按住他手,皱眉低声道:“你傻不傻,只是给你块碎片而已,你怎能把你防身武器送给?”
阿绥却道:“送给你就没关系呀。”
他语罢低头看看掌心里那半片翅翼,又看看自己左手拿着长剑:“你最喜欢你翅膀,最喜欢长剑,它们都是样,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掌心:“送给你。”
雌虫翅翼只要不遭受过于严重损伤,过段时间都能恢复如初,南部雌虫珍爱自己翅翼胜过生命,绝不会轻易展露人前,更何况送出碎片。
阿绥见状愣瞬,下意识问道:“那你翅膀会不会缺块?”
白兰德摇头:“不会,翅翼上小伤口是可以自行愈合。”
阿绥有些高兴,又有些无措:“那你会不会很疼?”
阿绥珍视自己长剑,同样也珍视白兰德翅翼,他语罢将自己长剑往白兰德面前递递:“送给你,拿着吧。”
有人把自己最珍贵东西大大方方送到你面前,白兰德说不感动是假。他指尖轻动,终于忍不住抬手摸摸阿绥脸,触感柔软细腻,很像棉花糖:“你之前不是送过条剑穗吗,很喜欢那条剑穗,你不用再送。”
阿绥信以为真,眨眨眼:“真吗?”
白兰德点头:“嗯,真。”
他们挨得太近,彼此胸腔中充斥着喜悦,连空气嗅起来都是甜丝丝。阿绥恍惚间好像嗅到白兰德身上香气,忍不住低头埋在对方颈间闻闻:“你身上好香啊。”
白兰德心想这只雄虫又开始犯傻,他连那多鞭子都挨过,怎会在意这点伤口:“不疼。”
阿绥:“那你真送给?”
白兰德:“真。”
阿绥:“不反悔?”
白兰德哑然失笑:“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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