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顿顿,又补充道:“如果有虫欺负你,会管。”
雌虫保护自己雄虫天经地义。
阿绥有时候就
白兰德用请柬轻轻戳戳他白净脸:“陛下邀请,总不能不去,而且七殿下尤斯图和他雄主路远冕下也会赶回帝都,听说那位冕下很想见见你,你们是不是认识?”
阿绥和那位路远冕下都是黑发黑眸,很难不让虫怀疑他们来自同个地方。
阿绥老老实实道:“不认识。”
他们确实不认识,最多就是坐过同辆大巴车关系。
白兰德闻言也没多想,把阿绥从地上拉起来:“洗洗手进去试衣服吧,万礼服不合适还能趁着今晚改下。”
便。
白兰德:“……”
白兰德脸似乎绿瞬,只是看起来不太明显,艰难发问:“你家乡……为什要用粪便浇菜?”
阿绥疑惑:“你们不用这些浇吗?”
白兰德摇头:“研究院都是用专门营养剂去浇灌土壤。”
衣服早就该试,只是白兰德这段时间忙于公事,忘叮嘱,要不是刚才宫里来属官,他估计都忘这档子事。
阿绥闻言去旁边花房里洗干净手,上楼从衣柜里把那套浅蓝色礼服拿出来试下。他第次穿这正式西服,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套礼服肩膀有点紧,不方便打架。”
白兰德原本在帮他调整衣服,闻言眼皮子不由得跳下,严肃叮嘱道:“阿绥,宴会上不能打架。”
阿绥疑惑眨眨眼:“那万有虫欺负怎办?”
白兰德帮他把扣子收紧,低声道:“你是纯血雄虫,就连陛下都不会轻易动你,谁敢欺负你?”
阿绥心想也是,这里是大城市,肯定和农村不样。他又重新看看花坛里浅色土壤,想起自己老家成片山林和鲜花,好奇问道:“土壤里污染什时候才能净化结束啊?”
花园里种上真花才有意思,那些假花都太假,下雪都不枯萎,香味也是合成,阿绥不喜欢。
白兰德笑着道:“应该不远吧,那些受到污染动物已经在慢慢恢复正常,总有天土壤也会恢复正常。”
他语罢不知想起什,从口袋里抽出张金色请帖递给阿绥,封面上有把长剑和权杖相互交叉,托举着缓缓升起太阳,赫然是贡赫德拉家族皇室图腾:“这是皇室给你请柬,明天陛下会在温爵顿宫举行宴会,邀请你起去。”
阿绥手上是脏,就没接:“记得,你很早之前就说过,给做好礼服还挂在柜子里没穿呢,必须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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