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没回答,只是递给他片保护伤口除菌贴:“把伤口处理下。”
桑亚见状愣,下意
“是吗?”游阙瞥眼桑亚,心想这只雌虫又在给自己发好人卡,“不过很可惜,不太喜欢喝糖浆。”
桑亚被噎瞬,尴尬道:“好吧,那天酒确实有些糟糕,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给个将功赎罪机会,请您去酒吧喝杯?”
游阙低头看看时间,却拒绝:“下次吧,今天还有点事。”
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洗手间门口和桑亚聊太久,都快耽误拍证件照时间,语罢匆匆告别:“抱歉,先走。”
桑亚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毕竟萨利兰法99%雄虫都不会拒绝只漂亮雌虫邀请,但游阙却走得头也不回,甚至连告别话都稍显敷衍冷淡,难免让虫感到几分尴尬和恼怒。
桑亚无法解释游阙蹭到血迹是哪儿来,他犹豫瞬,只好将自己右手露出来,食指处被刀片划出道短而深伤口,猩红血液还在往外流淌:
“抱歉,刚才不小心割伤手,蹭到您身上。”
游阙想不明白餐厅里会有什东西割出这锋利伤口,但他和桑亚仅仅几面之缘,追问太多难免显得奇怪。他把手插入外套口袋,似乎想寻找什,但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个打火机,只能放弃:“你手还在流血,找个诊所包扎下吧。”
桑亚笑笑:“阁下,小伤而已。”
他语罢将受伤指尖递到唇边,低头吮掉上面猩红血迹,浅色唇沾上缕薄红,比胭脂还要明艳几分。
桑亚站在原地,淡淡挑挑眉:
下次?错过这村没这店,下次他可不定想请这只雄虫喝酒。
桑亚站直身形,将块“请勿打扰”黄牌挂到洗手间门口,正准备离开这里。结果他刚走出廊道,就撞上去而复返游阙。
桑亚敏捷后退步,免得又不小心蹭到这只雄虫:“阁下,您不是有急事吗,怎还没有离开?”
难道对方后悔?
桑亚做完这切,给游阙看看自己不再流血指尖,示意已经没事:“您来这里是为什?吃饭吗?”
游阙没有隐瞒:“不,相亲。”
桑亚没想到游阙也是过来相亲,微不可察顿顿:“成功吗?”
游阙:“他被吓跑。”
桑亚闻言怔,想起游阙那天摘下口罩面容,瞬间明白什。他舔舔唇边血痕,低声意味不明道:“真可惜,他如果肯坐下来和您慢慢喝杯酒,也许会发现您是只不错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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