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也没想到世界这小,居然会遇上第次和自己相亲汉森。他理理滑落衬衫袖口,圈黑色袖箍束在手臂上,衬衫都被肌肉绷紧几分,俊美脸庞与从前天差地别:
“小工作,无所谓捧不捧场。”
游阙态度既不热络也不疏离,只把汉森当做平常顾客对待,因为脸上没有什表情缘故,看起来难免有些淡漠。
汉森心中平白升出股懊悔,早知道游阙脸能治好,他当初就不该跑那快,期期艾艾问道:“阁……阁下,您脸治好吗?”
游阙闻言动作顿,抬眼看向汉森,只见雌虫眼底藏着抹期盼欣喜,春心萌动,很容易就能窥探出内心想法。
圣里埃这片地界不大不小,有什消息不用半天时间就能传遍整个镇子,自从游阙上班后,镇上不少雌虫都听说库里特酒吧来位雄虫调酒师,不止脸长得漂亮,调酒技术也是出奇好,吧台几乎天天爆满。
这其中最高兴莫过于斐文,他站在二楼栏杆处来回踱步,只见底下“人”头攒动,生意比以前火爆不止两倍,摸着下巴思考道:“啧,早知道游阙这受欢迎,就不给他调那多假,个星期休三天,得少挣多少钱。”
道讥讽声音从身后淡淡响起,直接戳破他念头:
“挣那多钱你也带不到棺材里。”
斐文回头看,只见桑亚正坐在沙发上注射抑制剂,他手里捏着管蓝色药剂,针头直接刺入皮肤缓缓注射进去,从头到尾连脸色都没变下。
有所图,故而心动,或为财动,或为貌动。游阙穷二白,只能是因为后者。
游阙淡淡收回视线,听不出情绪道:“以后会复发也说不定。”
他语罢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调酒,却听汉森又试探性问道:“阁下
斐文笑:“怪不得火气那大,原来发情期到,不打算找个雄虫泄泄火吗?底下就有只现成。”
桑亚扔掉针管,低头缓缓吐出口气,他后背冷汗涔涔,看起来有些虚弱:“你少管。”
他语罢躺在沙发休息会儿,这才准备下楼去吧台帮忙,结果没想到发现游阙正和只穿着警服雌虫聊天,脚步不由得顿。
汉森原本不想进酒吧,结果今天巡逻下班时候被同事给硬拽进来。他坐在吧台前,面对游阙这个曾经相亲对象难免有些尴尬:“阁下,没想到您在这里调酒,应该早点过来捧场。”
他望着雄虫在灯光下容貌,忍不住悄悄红脸,低头攥着杯子,指尖已经出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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