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阙不语,只是将桑亚低得更紧,他嗓音如同大提琴般低沉优雅,在耳畔吐出却是流氓话语:“信不信在这里把你衣服扒干净?”
“……”
桑亚还真不信,游阙是典型有贼心没贼胆,对方如果真有这种胆子,昨天就把他标记:“你扒?”
游阙噎。
桑亚将身后马尾辫利落甩,眼皮微掀,笑睨着游阙道:“保证不反抗,就怕你不敢……唔!”
看眼身后老旧墙壁:“换个地方再说。”
游阙按住他肩膀:“说再换。”
桑亚恨他恨得牙痒痒:“衣服脏怎办?”
游阙闻言顿,这才意识到桑亚在意是身上这件新衣服,情绪难辨问道:“你都有六百万存款,还在乎这件衣服?”
这件衬衫并不值什钱。
桑亚话音刚落,腰间就陡然凉,衬衫下摆被游阙直接从腰带里抽出来,对方指尖灵活划,身前扣子便接二连三散开,露出大片胸膛。
桑亚见状面色变,连忙掩住衣领,担心被别虫看见。游阙却攥住他手腕,将桑亚牢牢裹在怀里,抵在墙上给个近乎窒息深吻。
唇舌交缠间,游阙声音模糊不清:
“别怕,这里没有别虫……”
桑亚心想怎不在乎,他当然在乎,烦躁想要推开游阙,却反被雄虫在墙上抵得更紧,呼吸间尽是灼热:“你不是说自己是斐文穷亲戚吗,酒吧怎又变成你们合伙开?”
桑亚偏头避开他视线:“你想知道?先告诉名字事。”
凭什游阙问他就要答,他问游阙时候对方可次都没答过。
游阙抬手捏住桑亚下巴,皱皱眉,暗道真是牙尖嘴利:“如果今天来不是,你打算穿着这件衬衫和别雄虫相亲?”
桑亚闻言抬眼看向游阙,唇角微勾:“怎?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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