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名扬若有所思道，“给周教授
东西都备好
吧。”
“早就备好，您放心。”二号说，“在每年惯例基础上又加
盒给师母颜料，荷兰产。”
“跟司机说声，”燕名扬边走边说，“明天早上六点来接
。”
“六点？”二号有些意外，以为燕名扬又记岔些什
。
她提醒道，“现在已经是寒假，周教授通常七点半才会吃好早餐。”
“那这个呢？”陆姐掏出手机，指着沈醉微信名片，“你这头像、这昵称，怎回事？”
“失心疯？”
“燕总可不是你能招惹得起，你，”
“陆姐。”沈醉忽然开口打断。他放下手机，抬起头，神情难得有几分严肃。
“干嘛。”陆姐不由得有些发怵。
“嗯。”燕名扬点通过。他对沈醉感觉很复杂，却大抵难逃愧疚和怜惜。
“真有事儿，可以给发微信。”-
不同于燕名扬，陆姐很解沈醉演技和为人。
燕名扬走，她立刻关上门，“沈醉，你到底干嘛。”
沈醉又靠回沙发上，语气波澜不惊，“没干嘛。”
扶手上拿起手机，沈醉假借操作不方便拖延些许时间。
“沈老师，要不帮你来吧。”安安好心道。
“不用。”众目睽睽下，沈醉顺手改昵称，扫完码后还暗戳戳填写申请内容。
于是燕名扬点开好友申请，映入眼帘是：
「沈小醉：是绝世小美人菟。」
“知道。”燕名扬随手拽下领带，“就六点来。”
燕名扬这次来参加酒会，其实纯
“从现在起，切与燕名扬有关事，”沈醉眼神发着冷，“你都不要管、不要问，更不要掺和。”-
从休息室里出来后，燕名扬脸上笑容渐渐淡去。
“燕总，”二号说，“要通知裴导换人事吗？”
“先不急。”燕名扬下意识微蹙起眉，这说明他正在想些什。
从汪格换成沈醉先决条件是，解决排片问题。
“燕名扬刚刚跟你说什？”
“燕，”陆姐被沈醉反问句，没好气道，“他让你好好准备《失温》，让把你档期空出来。”
“你怎把汪格挤下来？你跟说声，也好心里有个底。”
“什都没干。”沈醉还在互联网上搜寻小兔子可爱表情包，“是他推，所有人都看见。”
“”
燕名扬猝不及防，差点笑出来。
小美人菟是什东西？
小美人鱼平行物种吗。
沈醉却恍若什都没意识到，认真问，“加好吗。”
显得有几分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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