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家餐厅里最大包厢,此刻还空空荡荡,应邀客人都还没来。
《春栖》上午戏尚未拍完,裴延应该是刚到门口。
“燕总,”二号难得多句话,“裴导和夏导素来不睦,再加上沈老师事真能起吃饭吗。”
这里并无他人,燕名扬不甚在意地冷哼声。
“可是燕名扬。”他把沏好茶倒进八九个小茶碗里,浓郁滚烫茶汁散发着清香热汽,袅袅白烟。
他本就无颜面对老师,何况是在燕名扬请饭局上。
夏儒森不可能没听说过燕名扬和沈醉“绯闻”,他向来为人刚直,对此类行为必是不齿。
燕名扬真是个和稀泥天才,竟硬要把裴延和夏儒森凑到桌,还拉上沈醉这个“装饰品”作陪。
二号:“沈老师?”
“,”沈醉清清嗓子,“必须得去吗。”
“要他们坐在张桌上吃饭,他们就必须坐在张桌上吃饭。”
哐声,燕名扬放下公道杯,动作近乎凶残。
杯在茶海上颠两下才堪堪稳住,不见分毫文雅之意。
“这,”二号有些意外。她做不这种主,时语塞。
“算。”过会儿,沈醉吸吸鼻子,“车到门口叫吧。”
二号给沈醉打完电话,回来向燕名扬汇报。
“燕总,已经跟沈老师说。”
“嗯。”燕名扬正独自坐在窗前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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