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名扬只能从背后松松抱住沈醉,“你明天先在家等着,结束喊你。”
“哦。”沈醉偏过头,又问,“能去公司找你吗?”
“可以。”燕名扬有些讶异沈醉提出这样请求,但总归不是坏事。他想想,“明天早上你可以多睡会儿,九、十点钟让桑栗栗来接你。”
翌日,沈醉醒来时燕名扬已经出门。
他懵懂坐起来,隐约想起梦中燕名扬亲自己口。
“让你幻灭?”沈醉微微笑,轻哼出声气音着实耐人寻味,“你不能怪,那些不美好品质,都是跟你学。”
不知多久以后,浴室门开。
燕名扬带着脖子上能被人看见痕迹走出来,沈醉半阖着眼睛挂在他身上。
所幸浴室就在卧室里,柔软大床也离得不远。
洗干净,沈醉就又变回红眼睛雪白白小兔,看起来乖巧可怜。
摘嫌疑;
可沈醉向来精致讲究,连入嘴鱼肉都不要难看,何况是脖子上只此条项链呢?
燕名扬时心难忍地动下,又捏住那条细细链子把玩半晌。
“你干嘛。”沈醉连眼皮都掀不开,说话有气无力。
“除项链,还喜欢别。”燕名扬指尖屈,勾住项链,“以前不大留心这些玩意儿,下次再送你点别。”
梦中燕名扬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个子高得可怕,脸上还端着汪腻死人笑意,差点把沈醉活活推进噩梦堆里!
“明天去看房子?”沈醉窝在被子里,只有两只手露出来,抓着被沿。
“唔”燕名扬眯着眼睛,像在思虑以保周详,“明天上午还要去趟公司,可以让桑栗栗先陪你去,找几个人把家搬。”
“那你呢?”沈醉不依不饶道。
“结束工作就过去。”燕名扬抚下沈醉额发,那里刚刚由他亲手吹干。
“哼,才不要。”沈醉翻个身,背对着燕名扬,“以你工作时长,和你手下人工作效率——等你赶来,只怕是家都搬好。”
沈醉个白眼登时就翻起来。他倦怠地靠在燕名扬身上,“你不如直接折成现钱给。”
“那怎行。”燕名扬轻拍下沈醉湿漉漉后脑勺,半长中发轻柔垂着。他低下头,凑在沈醉鼻尖处亲口,道,“钱不能算礼物。”
沈醉双手抱着燕名扬,抬头,眼神直勾勾,有缕深邃笑意,“比起礼物,更喜欢钱。”
燕名扬并未当真。他轻率地笑下,“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财迷。”
“还以为,你们搞艺术都很清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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