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要演戏，导演要导戏。
是投资人，
工作就是尽量寻找利润高、风险可控项目，而不是为电影事业发展添砖加瓦。”
“”
“你说得对。”沈醉咬
下牙，“但——”
“但，”燕名扬心平气和地截断沈醉话头。他在沈醉面前站定，直直地盯着他眸子，不紧不慢道，“要是你听话，个人愿意为你做些贡献。”
沈醉沉默半晌，朝浴室走去，“去洗澡，你请自便。”
“还没问。”沈醉眨眨眼睛，“你可以正月十四就放出去，还想看《春栖》呢。”
燕名扬没有应沈醉话，反而道，“夏儒森大概喜欢些什
，你有概念吗。”
“你干嘛。”沈醉有些意外，半晌才道，“该不会是想送礼吧。”
燕名扬目光不避讳地落在沈醉身上，算作默认。
“不用。”沈醉连忙举手示意，“夏老师喜欢什，不确定；但他不喜欢你，这是可以肯定。”
这天，沈醉打游戏打到晚上十点。燕名扬始终在工作，他打好几个电话，还开
个人数不多短时讨论会议。
大年初二就这忙吗
在燕名扬手下打工，可真是太惨。
沈醉默默想着。
“玩累？”不知何时，燕名扬注意到沈醉这边安静下来。
“燕名扬从不空手上门。”燕名扬喊住正离去沈醉。他眉间又有几分春风得意样子，“你说不说，这礼都是要送。”
“
“你不要问他为什不喜欢你，你自己——”
“因为《春栖》？”燕名扬接上沈醉话，“可是后来顶替你角色那个演员应该也还行吧。下午扫眼《春栖》报告，数据还不错。”
“不是所有东西，都能用数据衡量。”沈醉面色微沉些。
“拍《春栖》钱是出。”燕名扬又露出下午那般神情，“难道没有发言权吗？”
“知道，你为你夏老师鸣不平，觉得是个不尊重人万恶资本家。”燕名扬说着笑声，“但要是你们能用别途径搞到钱，还会让这个70分‘中等水平’投资《春栖》吗？”
“要去洗个澡。”沈醉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眼睛，“你可以去对面。”
“你怎老急着赶走？”燕名扬站起来，走到离沈醉不近不远地方，抬抬下巴，“又不会把你怎样。”
“？”沈醉双手摊指指四周，转圈，示意道，“你还没把怎样吗？”
燕名扬并不上当。他轻笑下，像是懒得深究。
“你那位夏老师生日宴，是正月十五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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