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幼稚。
要是连你都斗不赢,这多年岂不是白混。
燕名扬冷笑声,脚步停都没停下。
“你记得待会儿去给梁策布置任务,”燕名扬在办公桌前坐下,交代桑栗栗,“不必顾忌谭总。”
“那沈”桑栗栗说到半又咽回去。
输出结果毫无把握。
“你告诉胡涂,要充分发挥工作积极性,”燕名扬输出速度不太快,“但也不能莽撞,要多找沈醉交流。不论大小事务、接或不接,都要先揣摩清楚沈醉意思。”
桑栗栗:“”
“您是不是想说,让沈老师自己决定工作强度和接什戏。”桑栗栗机械地终结燕名扬言难尽表述。
“对。”燕名扬手支颐,“总归总归不要逼他,更不要在乎赚钱还是赔本。”
“又没让你虐待梁策。”燕名扬啧声,“只是让他承担起本公司员工应有工作难度和强度。”
“沈醉不会喜欢个懦弱无能、哭哭啼啼找自己抱怨人。”提起沈醉,燕名扬目光变得柔和而坚定,他情不自禁地露出个笑,“桑栗栗,你觉得个像沈醉这样坚韧、顽强、倔犟而骄傲人,会喜欢什样人呢。”
桑栗栗:“不知道。”
桑栗栗OS:反正不是你。
桑栗栗:“”
“关系户”梁策第天上班态度还算良好。燕名扬到公司时,他已经在自己工位上待命。
梁策没有呆在单独办公室,而是坐在大庭广众格子间里,甚至还给同事买咖啡。
仿佛不被人看见,梁策按时上班就没有意义。
燕名扬进办公室前瞟到坐得笔直而招摇梁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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