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教练也默契地对梁策闭口不提。结束时,沈醉说自己可能要减少上课频率,因为他需要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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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燕名扬碰面第二天,沈醉就接到胡涂电话。
电话那头胡涂兴奋不已,说燕名扬终于解除对沈醉桎梏,允许他自由选择
“你配不上沈醉。”燕名扬矜持地抚下自己表带,“沈醉是个成熟、坚韧人,个卓越艺术家。”
“他不喜欢你。”梁策盯着燕名扬,字句道。
“这是最后次在工作场合跟你谈私事。”燕名扬不至于被激怒,可脸上笑容淡些许。他语气平淡,“梁策,你听好:你跟沈醉露水情缘根本不在乎,因为太清楚沈醉是个什样人。”
“他旦无聊空虚,就会想谈恋爱。”
“那你跟说这通动机是什。”梁策表面心平气和,“听说你和沈醉家乡是同处,小时候就认识?”
迫于复杂顾虑和面对工作时严谨态度,燕名扬不能对梁策“过分剥削”。
可事实上,燕名扬并不担心梁策向任何人告状,特别是沈醉。他十分乐见其成。
这天午休,燕名扬路过办公室前格子间时特意看眼。梁策没有去吃饭,他工作神情毫不轻松。
接近燕名扬人,都会畏惧这个还算年轻老板。燕名扬朝梁策工位走去,在场员工纷纷低头走开。
“咚咚。”燕名扬敲敲梁策面前挡板。
他站起来,“沈醉曾经告诉,他少年模样每个人都爱,可他终究会长大,长成几乎另个人。”
“不想过多地跟你讨论沈醉。”燕名扬压下心底不安。他语速变快,声音毫无波动,“和沈醉事情,别人不懂,也懂不。”
他微微露出个刻薄笑容,“你身上确有些值得借鉴优点,但无论怎样,沈醉最后定会回到身边。”
说完,燕名扬转身离开。偌大格子办公室里,只回荡着他皮鞋底规律地触碰地板声音-
这个星期,沈醉去练刀时没有见到梁策,离开时也没有。
梁策抬起头,见是燕名扬,立刻皱起眉,“你干嘛。”
“这是公司。”燕名扬轻松地露出个略显嘲讽笑,“第天工作,感觉如何。”
梁策不甘示弱。他推开键盘,也不站起来,“看来昨天事,真让你非常生气。”
“没有刻意为难你。”燕名扬随手朝办公室外指,“你在们公司随便挑个员工——你觉得你能胜任他工作,立刻准许你换。”
梁策抿下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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