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笨,”燕名扬端起茶轻酌口,“能教出来
谭总年过半百,怎也没想到儿子给自己作个大死。他本想着让梁策跟在燕名扬手下,也算种“传承”纽带,说不定还能将利益关系维系得更久些。
谁想到梁策不学习燕名扬工作精神,反倒接手他讳莫如深前任。
“小策被惯坏。”谭总皱着眉叹口气,也坐下来,“早知道他小时候,就该向老周学习,管得严点儿。”
“跟周达非相比,梁策还算好带。”燕名扬颇具亲和力地笑笑,甚至主动给谭总倒杯茶,“年轻人嘛,莽撞、幼稚、没经验都很正常,只要听话肯学就行。”
“”
某种意义上来说,梁策父亲谭总是燕名扬事业上贵人。
当年燕名扬即将毕业,初出茅庐。他之所以能将大群同样成绩优异、才智过人同学远远甩到身后,就是因为成为谭总秘书。
对燕名扬来说,这是他第份正经工作,也是最后份替别人打工工作。
燕名扬做什事效率都很高——譬如学习、模仿、吸收资源等等。因此,这份工作他并没有干太久。
但或许是多少念及旧恩,又或许是看在周立群面子上,独立门户燕名扬在羽翼渐丰后对谭总表面上还算尊敬,从前他总是恰到好处地保持着晚辈礼节。
谭总脑仁发疼。
“也没想到小策他”谭总接过茶后有些犹豫。他似乎想想,放下茶杯直接道,“明天就把他领回北京好好管教,绝不会再让他耽误沈醉老师事业。”
燕名扬听懂谭总意思,淡淡笑下。谭总把梁策领走是件很简单事,可沈醉百分之百又要把这口锅扣在他燕名扬头上。
“谭总这是什意思,”燕名扬再不情愿也得先留着梁策。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是觉得没教好梁策吗?”
“不不,”谭总有些诧异,时没摸清燕名扬路数,迟疑道,“只是小策实在贪玩,能力有限。他跟你、甚至跟周达非,都没有办法比。”
直到,他今天主动伸出手。
谭总微微怔,不算太意外。他握上燕名扬手,仿佛是早知道会有这天,只有颊部肌肉上细密抖动着皱纹昭示他内心波动。
燕名扬并非善类,爬到旧主头上是迟早事。
可如果不是因为沈醉,或许他还会愿意多装段时间。
“好久不见。”燕名扬主动伸出手,又主动收回去。他不再像从前样请谭总坐主位,而是自己坐上去,淡定而自然,“谭总今天找,是为梁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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