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呢?”
“你做任何事,都不会对你失望;何况,你已经很让骄傲。”燕名扬说完,紧张地抿下唇。
沈醉意味不明地哼声,对燕名扬示好不以为然。他脖颈绷出个修长曼妙曲线,连着利落肩部,轻轻挑,“可是沈醉。”
燕名扬望着沈醉骄矜傲慢得有些无礼样子,心底怦然动。
这或许是他第34次独立地爱上沈醉,也可能是第98次。
“,”燕名扬张下嘴,还没想好自己要说什。
沈醉抿下嘴,算作个微笑。
“那,”燕名扬见沈醉神色自然许多,才试探道,“《蓝天之下》”
“不演。”沈醉看燕名扬眼,“但这件事不需要你插手,自己去跟蒋恺说。”
燕名扬也不怎意外。他点下头,没有强求。
“其他戏呢。”
行业神坛,有夏儒森、刘珩护着,大约很难理解各行各业厮杀之激烈。”
“从读大学开始,身边就只剩下更自私、也更聪明人。”
“某种程度上,根本没有选择。”
沈醉品味着燕名扬这句话,从他神情里觑见痛苦挣扎。
“难道每个人灵魂就没有些细微、可贵差异吗。”
沈醉漫不经心地瞟他眼,门铃忽然响。
“可能是胡涂。”沈醉说,“他这个下午肯定找找得很急。”
燕名扬起身去开门,外面站着却是刘珩。
“”
刘珩显然也有几分惊诧,旋即像是明白什。
“自己想办法。”沈醉说,“总归不需要你强迫周达非来给导戏。”
“”
燕名扬约略能明白沈醉如此要求“独立”原因。他思忖下自己现阶段与沈醉关系,认为不必顾及梁策,他们至少可以用比普通朋友更亲密口吻交谈。
至于后果,大不再被沈醉打巴掌。
于是燕名扬略显僵硬地伸出手,轻抚下沈醉肩,“夏儒森栽培你,是对你有期望;可不样。”
“当然有。”燕名扬眼眸深而模糊,“譬如读李白诗,对床室友考试时能在草稿纸上画监考老师速写,下铺转码后做过他自己游戏,甚至周教授也喜欢浇花……但本质上,没有人在乎。”
“相比较于成功,这些事太不重要。”
“原来,是最早成功来得太容易。”沈醉徐徐立起身。
他双臂向上伸直,在空中划个弧度后才落下,“那个时候,是老师替承担切。”
“至少你没有让他付出打水漂。”燕名扬收回手,说这句话时神情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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