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名扬知道你没出戏吗?”刘珩问。
沈醉转回头来,仍有些苍白脸上比方才沉静理性许多。他淡淡道,“应该知道点,他看过《左流》完整剧本。”
“不过,他大约是不想让出戏。”
得知沈醉快到出院,燕名扬终于无法再继续拖延自己“出差”。
他回到琦市,结果刚到医院就发觉走廊上气氛与往日有些不同。
“你边喝着人家做鱼汤边赶人家走——饶是见多识广,从前也是没听说过这等事。”
“”
“刘珩,你是不是要糊?”沈醉被扎到心,横眉瞪,“怎老在这里讥讽。”
刘珩对沈醉回怼不屑顾。他打量着沈醉,半晌才道,“听《左流》片场老师说,你这部戏进步很大、沉稳不少,还以为你长进。”
“”
病床上。他正趴在桌前做琦戏笔记,桌头还摆着小兔子玩偶。
“哟这兔子谁送,”刘珩见沈醉不搭理自己,也不怎上心。他在病房里绕圈,伸手拿起玩偶,“看起来比你乖多。”
“”
“燕名扬。”沈醉劈手抢回自己兔子,面无表情地放在膝盖上,又继续看起琦戏。
“你跟燕名扬终于和好?”刘珩不太意外。他随手拽把椅子,在旁坐下。
不少小护士在起窃窃私语,还满脸兴奋。
燕名扬觉得有些古怪。他面色不显,直到在病房门口见到放哨小安。
“燕总!”小安很惊讶,“您出差结束?”
燕名扬随意点下头,只见病房门是紧紧关着。他凑近些,隔着病房
“是个体验派演员。”沈醉不咸不淡道。
“所以你体验着体验着,就又想起燕名扬好?”刘珩直截当道,“你不愿意再为他付出感情,却又沉溺于过去甜蜜。沈醉,天底下没有这好事。”
沈醉落在屏幕上目光逐渐放空,他手停住。他偏过头,窗外枝桠鲜翠欲滴。
“当年《流苏》拍完,你也是很久都出不戏。”刘珩沉声道,“《左流》里角色,比《流苏》里更像你自己吗?”
“嗯。”过许久,沈醉才蚊子哼哼般应声。
“才没有。”沈醉翻个白眼,“他都好多天没有来看。”
“可怎听说,是你出言赶他回上海,他才去出差?”刘珩问。
“”
“小安真是个妙妙好助理。”沈醉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又听你话,又听燕名扬话,唯独就是不听话。”
刘珩随意笑两下,神色正经下来,“关于燕名扬,你到底是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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