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司机脚急刹车踩下去。
“燕总,您没事儿吧?”司机回过头,认真关切道。
“燕总”司机从没见过如此正常燕名扬,感到十分不安。趁红绿灯时,他小心道,“您今天心情很好吗?”
“啧。”燕名扬卷着书,隔空点下,“那当然。”
司机:“”
拿着那本诗集,燕名扬仿佛回到上学时候。
就像在模考中考全市第,放学后骑车吹江风回家,简单又纯粹快乐。
燕名扬淡定自若地戴好手表,还躲开砸来靠垫。他嗤笑声,像是觉得沈醉很可爱。
沈醉彻底恼羞成怒。他跃而起,也不顾自己衣服都没穿好,赤着脚就要赶燕名扬走。
“还有这个!”
沙发前茶几上摆着燕名扬送来那本李白诗集,不幸被沈醉余光瞟到。
沈醉现在看着就来气,拿起来迎面甩给燕名扬,“都拿着起滚!”
”
燕名扬正要解自己袖扣,闻言怔,竟笑起来。
“你笑什?”沈醉说话更凶。
“可以。”燕名扬俯身摸摸沈醉小额头,“今天你是甲方嘛,让走马上就走。”
他说着还真就站起来,捋平衣襟穿戴完毕,不会儿又恢复衣冠楚楚人模狗样。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心情这好。”燕名扬喃喃道。
“哦”司机将信将疑。
车重新开起来,路灯在地上绘出夜晚梧桐,像风在跳舞。
燕名扬从没发过酒疯。无论他在应酬时喝多少,都永远保持着清醒、克制和体面。
他手上攥着那本诗集,不知搭错哪根筋,忽然意兴大发。
“行。”燕名扬两手接住这本诗集,卷卷塞进自己西裤兜里,很不正经道,“那小兔子呢?要不要也起?”
“”
“算。兔子留给你吧,不然你就太亏。”燕名扬故作大度。在沈醉羞得喷火之前,他带着诗集逃离事发现场。
楼下,燕名扬司机挨个儿把桑栗栗和梁策送回家后,又开着车回来等着。
燕名扬兜里塞着本书,悠哉悠哉,就差唱小曲儿。
“不过,”
沈醉被对比得格外衣衫不整。他拽拽身上不多布料,手撑着沙发半坐起来,“不过什?”
“不过免费试用机会只有次。”燕名扬本正经,状若无意道,“你今天用,又没完全用——是有点亏。”
“”
沈醉脸顿时红个彻底,股热气从上直冲到下。他怒从心头起,想都没想就把靠垫砸向燕名扬,“亏你个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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