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醉比燕名扬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北京回来后，他就紧锣密鼓地投入到
琦戏
最终排练里，偶尔还会有
燕名扬看着屏幕上沈小醉持续“输入中”沉默，想想又发句。
燕名扬：反正
不怎
在北京长呆。
对话框上方“输入中”消失。沈醉心情从意犹未尽，瞬间变成戛然而止。
沈小醉：
燕名扬：？
看见燕名扬发来微信，沈醉原以为又是为春节同回琦市事。他没太摸清燕名扬用意，麻利地就回过去，还欲盖弥彰地补句。
沈小醉：差不多吧。
沈小醉：可是有正事，没工夫天天被你拽去看电影。
燕名扬：。知道。
燕名扬：你明年也打算直住酒店吗？估计裴延是不会安排你在北京住宿。
沈醉回到酒店房间，脸上还有些红，不知是被捂热还是被吹冷。
他仗着楼层高，悄悄掀开窗帘角。灯火通明城市尚未入眠，行人渐少，但马路还算热闹。
燕名扬正站在路边，此刻他在沈醉眼里就是个小玩偶。
不会儿，辆有些熟悉车开过来。燕名扬似乎回头朝酒店看眼，随后拉开车门上车。
沈醉两指捻着厚重而有垂感窗帘布，忽然觉得这个夜晚意犹未尽。
沈小醉：过年再说吧。
之后半个多月，燕名扬直在揣摩沈醉最后这句回复意思。
它可以是种婉拒，却也能咂摸出些言下之意。
“过年再说”意思就是他们过年时可能还会见面，四舍五入就是可以起回家。
年前这段时间燕名扬总是很忙。今年他心情不像往年那差，可该办事还是样多。
沈小醉：
燕名扬：你可以去住之前让你录过指纹那个房子。
沈醉很快就想起这个房子，以及在里面发生过事。当时他门心思忽悠燕名扬，简直什事都干得出来。
他脸已经红无可红，心脏跳出来彰显存在感。
沈醉在输入框里打又删、删又打；他起初以为自己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后来才发觉自己是想答应，却又不想这轻易答应。
是，意犹未尽。
可燕名扬又已经必须离开。他需要工作，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人样，像沈醉样。
燕子飞得快，可兔子跑得也不慢。半斤八两相互告别，谁也很难怨得上谁。
沈醉在窗前站片刻，目送燕名扬车通过红绿灯后拐弯进入另条街。没记错话，那条路是通向高速路口。
燕名扬：你明年是不是要在北京长住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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