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对此并不避讳，燕名扬自然就更懒得遮掩。
燕名扬第二次把沈醉喊醒。沈醉起床洗漱，换
身衣服喷好香水后才坐下吃早餐。
燕名扬把牛角包都让给沈醉。
“
今天可能得办会儿公。”燕名扬说。
沈醉啃着牛角包抬起头。他没什
表情，眼睛里是平静
不解。
沈醉脸上很瘦，耳垂倒是肉嘟嘟。
燕名扬不慌不忙，又捏
下，“都白嫖那多次，总得给个说法吧。”
气氛僵持片刻。
“算。”几秒后，沈醉撇嘴泄口气。
“算？”燕名扬不依不饶地追问，“真算？”
他拉开窗帘，太阳已经给琦江镀上层朝气浅金色。
燕名扬洗漱完毕又冲个澡，沈醉成功被吵醒。
“怎？”燕名扬从浴室出来，正看见沈醉坐在沙发上发呆。
套房里洗手间不止个，沈醉样子像是没完全睡醒。
“昨晚做个梦。”沈醉说。
谁也说不清，这天晚上燕名扬到底有没有教沈醉读《梦李白》。
但可以肯定是，他们进行较长时间“深入学习”。
至于学什，就不得而知。
翌日，燕名扬比沈醉醒得早点。
沈醉睡觉时总喜欢缩着。可能是因为头骨小，他陷在枕头里时总显得年纪不大，仿佛还是个刚成人少年。
燕名扬无奈地叹声气，“你午餐恐怕得自己吃。”
“”
“哦。”沈醉说。
他神情没怎变，咀嚼速度却慢些。
燕名扬摸摸沈醉头，“要好好吃饭。
沈醉啪打开燕名扬手。
“懒得跟你计较。”他脸红红往卧室里走，边走还边支使燕名扬，“去叫个早餐，两人份。”
“要多点小牛角包。”
早餐很快送上来。
门铃响后，是燕名扬去开。
燕名扬在沈醉身旁坐下，“什？”
“梦里好像原谅你。”沈醉看起来宁静且疑惑，仿佛在思索着拼凑记忆碎片。
“那现在呢？”燕名扬放下毛巾，轻轻地揪下沈醉耳垂，“你现在是醒着。”
沈醉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嘴抿得比平时更紧，宛若丝风都透不进。
“嗯？”
他皮肤白且透，带来后果就是很容易泛红。
生气时泛红，害羞时泛红，睡熟也会泛红。
燕名扬在沈醉脸上戳下，手感糯糯，又很Q弹。
被戳沈醉并没有醒，或许是累着。他不太耐烦地翻个身，裹起被子继续睡。
燕名扬却已经很精神。他在沈醉额头亲下，“早安，小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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