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被出底线,怒火是遮天蔽日,是黑云压城城欲摧;同理,总是笑人,哭起来同样是给人种莫名震慑。震慑在于,你相信那悲伤程度,即便开朗如他,也会因此而悒郁寡欢。你下意识无比认同他悲伤缘由甚至是莫名其妙感同身受,被气氛霎时渲染,哪怕丝毫不清楚其中因由。
李鸢和游凯风去找彭小满得时候,见他正蹲在自家门口。傍晚黄光勾出他砂金色轮廓。他正对着隔壁家株不知其名盆栽出神。重点在于那满脸灰白泪痕,粉而发亮鼻头,和啮咬在嘴里半截雪白手指头。
“……”游凯风愣,粽子换手提,指指彭小满,看向李鸢,“他、他这个……”
虽然有时候夸人挺羞耻,但李鸢承认,他眼睛顾盼神飞。俨然不神飞,全是细小委屈与零碎哀愁,几乎是本能般,李鸢心跟着飞快抽那微不可察地下小。
继而,是莫大却又不能言说好奇与窥私欲。
你难过什,你为什哭呢?
这想才发觉,其实端午节,本来就他妈不是个值得高兴甚至庆祝好日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