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收枪,“比不过你,戏精大学研究生保送。”
游凯风低头,看赵劲那小子居然他妈跑楼底下拣教辅去,正要阴阳怪调地开嘲,扭头见李鸢夹着彭小满跑远,忙喊:“哪儿去啊你俩?”
“厕所。”
“等也去!”
李鸢抬手朝他摇摇:“体重超百八不配合们上个厕所。”
。”彭小满忍不住又擤擤鼻子,惶惶然地抬头看着李鸢,有点局促地笑,“怎、怎办,特别怕别人看见哭样子,现在……哎草太特跌相。”
“你当谁有功夫笑话你。”
“这不是笑不笑话事儿,这是——”彭小满生憋半天,“这是男性尊严问题!”
李鸢当即笑出声儿,很不给他男性尊严。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候,李鸢二话不说记锁喉勾住彭小满脖子,带他原地转四十五度从前后夹击人群中脱困,右手捂住彭小满湿漉漉眼,朝回廊尽头楼梯口走。
“日!”
到厕所李鸢才撒手,扔包袱似把人往洗手槽边丢,背过身去小便池边掏鸟放水。彭小满俩眼珠子被他按路,这会儿全是雪花点。他手撑着水池缓神缓半晌,继而响亮地吸声鼻子,“要盲,就你按。”
“盲挺好啊。”李鸢把鸟兜进大门里,拉上拉链锁,说话声音致使厕所里声控灯亮起来,“你看阿炳鉴真贝多芬海伦凯勒欧拉荷马,全是大师,全是盲。”
“你怎记这顺溜?”彭小满揉眼,服,“你是不是没事儿就上网找些什盲人大师,攒块背着玩儿?”
“周玉梅给你整理应试作文素材你没背?什身残志坚,英勇就义,高风亮节,外加今年
彭小满动动眼皮,感觉到眼球上覆着道不甚平整条状物,疑虑两三秒,才想起来,这是李鸢手上那道口子,前天才去那家小门诊拆线,留条崭新斑疤。彭小满会过意不去,李鸢倒点儿不在乎,说,反正是手心,握就看不见。
李鸢手掌几乎能盖住彭小满半张脸,不知道是该说他手大,还是对方脸小。彭小满只剩嘴巴和鼻尖,bao露在空气里,好比天黑抓瞎,被李鸢夹在腋下踉跄着向前。
“你就不能温柔点儿也太粗,bao!”彭小满掰他胳膊,被硌得锁骨生疼不说,腰也直不。
“不能。”李鸢兴起,左手比杆左轮枪,食指指尖轻轻抵住彭小满左太阳穴:“老实点儿。”
“你也是个戏精。”彭小满遵守人质本分,立马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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