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打理休息过后,其余学生被安排在旅店,机器人社几位参赛选
“呃,脉冲器,导线,还有……心内电极?”
“会疼?”
“平时当然不会啊,你以为这玩意儿是鸡眼还是骨刺儿啊?”彭小满笑他傻,“手术结束那几天会疼吧,好几年前做,都已经不太记得当时感觉。”
李鸢摸着那道凸起,好像在阅读盲文,这段盲文翻译过来则是:这是颗不健康心脏,它跳着,但也病着,它是活下去必须,亦是致使宿主戛然死去隐患。李鸢不自觉地温柔谨慎下动作,像怕按坏什,心里阵说不上来感觉。
“你是不是心跳变快。”李鸢感觉掌下跳跃节奏升频,由咚咚,成咚咚咚,“跟刚才不样。”
到最后颗眼。
李鸢莫名其妙地想看他那个疤,没等反应过来,身体已率先做呼喊反应,“彭小满。”
“嗯?”彭小满攥着衣服转过身,见李鸢又不说话,盯着自己胸口瞧,才小声笑骂,“臭流氓吧你。”
彭小满略含胸,正面更显单薄。可瘦不瘦,白不白,这样视觉感受却完全被那个斑疤给弱化。左胸外侧枚月牙形弧口,弧口皮肤如霜过老涩橘皮,略略紧皱,丑,有圈暗红带紫色沉。这是心脏位置,这里有疤,是多舛命途笔蜷缩隐喻。
彭小满不遮不躲,坦然裸呈,甚至在问,“手痒不?要不要来下?”拇指顶顶胸口,这其实是个加油动作。
彭小满嘿嘿笑,“因为你太帅,少女心他不好意思。”
李鸢抬头看着他明朗神色,默默刻,还是问,“你为什总是能高兴得出来呢?”明明你眼里就不快乐,你眼底在下雨,始终水光粼粼。
彭小满站直,胸口脱离李鸢手掌,笑容时僵滞,嘴角缓缓回落。彭小满抿下嘴,把小菠萝套上,扯扯衣摆,揉揉鼻子反问李鸢,“不然呢,垮着脸等死?给谁看呢?”
“不是那个意思,是说,”李鸢竟下不知该怎解释,他难得拙舌,最后选择致歉,为他言语不恰当,“对不起。”
彭小满拉开窗帘,陡然明亮,他对着窗子“嗤”声,再笑起来与刚才无异,“行啦没事儿,你说对不起听着巨别扭。”
李鸢支起上身,彭小满走过去,李鸢抬手抚上。
李鸢指腹微热,倒是彭小满皮肤冰凉,这样经贴合,方温煦方消暑,也挺舒服。
“你说,你这是起搏器?”
彭小满略勾着点身,“嗯,双腔包埋。”
“都有些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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