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
会儿，无奈脑子不清楚，看不清手机屏幕，只得把手机递给严越：“你帮
付，等会儿跳到支付界面，来按指纹就行。”
严越：“不怕趁机偷你
钱？”
“不怕，”阮知慕软绵绵道，“你还是……嗝……小朋友……小朋友是不会做坏事。”
严越垂着手，忽然轻轻颤。
在服务员协助下，他很快操作好代金券核对和支付界面，顺利结账。
眼睛有点湿，还有点红，刚哭过似。
阮知慕原本就皮肤白，被酒气熏，脸颊愈发粉得像打腮红。
严越：“……”
他手背蓦然贴上层滚烫灼热东西。
阮知慕抓住他手。
服务员：“那位先生好像已经睡着。”
严越：“……”
严越咳声：“他好像有什
带……代金券。”
因为没用过这种东西，他说得很不熟练。
服务员还在看着他，没办法，他只能站起来，去摸阮知慕手机。
，挑得你。”
严越拧着眉头，脸不高兴。
等菜上来，嫌七嫌八地挑轮，吃几筷子就不肯吃。
阮知慕不知道他又哪里发神经，也不管他拉着个脸，自己吃得唏哩呼噜，还喝两瓶冰啤。
最后趴在桌上，醉得走不动。
“白痴，”严越把手机塞还给他，略带嫌弃，轻声道，“哪有叫高中生小朋友。”
可是阮知慕已经睡着，大概也没
因为常年写作业和握话筒，阮知慕掌心边缘有层薄薄茧，覆在他手背上，清晰异常，仿佛是有意在他手背上磨蹭。
严越：“……松开。”
阮知慕：“你要干什。”
严越：“拿手机，代金券，付账。”
阮知慕闭着眼睛按会儿太阳穴，终于略微清醒过来：“哦对……”
阮知慕趴在桌子上，双手抱成个圈，头朝下垫在胳膊上，手机就放在胳膊围成圈里。
这是个般人不会注意到细节。
严越近来对他行事风格越来越熟悉，大体能猜到，这是防止手机被偷，下意识身体反应，把手机藏在安全地方。
阮知慕头和胳膊之间有条缝隙。
严越手探进去，下秒，阮知慕就睁开眼睛。
严越端坐在对面，凉飕飕地评价：“果然是苍蝇馆子，食材廉价，味道难吃，汤汁油腻，确实很适合你们这种人。”
阮知慕意识不清，听不明白他在说什，看都懒得看眼。
严越拳头砸在棉花上，坐在座位上生闷气。
服务员：“这位先生，请问结账是……”
严越：“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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