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从浴室出来才想起来,问严越:“你作业写完没?”
严越:“没有。”
阮知慕:“……婚礼整整四五个小时你都没写完?!”
严越:“那吵,谁写得下去。”
看严越这无所谓样子,是打算明天去学校交空白作业本。
轻轻,痒痒,好像被羽毛搔下。
阮知慕浑然不觉,摸着自己后颈,龇牙咧嘴:“兔崽子,你他妈轻点啊,是想把脖子扭断……”
严越收回手。
片刻后,恢复往日表情:“就是闲着想打架而已,别以为是想帮你,也别以为你就可以以朋友自居。”
“嗯嗯知道,”阮知慕道,“你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对象是不是都不重要,今天就算是只小猫被欺负你都会出手,在你眼里算个屁。”
阮知慕见势不妙,想开溜,被严越把抓住衣领提溜回来。
严越低头看着他,脸色相当不善。
他字句道:“小,管,家,婆?”
阮知慕:“……咳咳,开玩笑。”
他被捏着后颈,如同被叼着后颈奶猫,人为刀俎为鱼肉,立刻老实。
今天白天还提醒不要借钱给别人。怎,生怕吃亏啊?”
严越:“你真很会自作多情。”
阮知慕:“别不好意思啊,看你这关心,不如以后来当管家婆,省得你这操心。”
阮知慕时兴起,右手伸出去捏他右脸颊:“小管家婆?”
凉凉,软软,皮肤竟然挺细腻。
阮知慕隐隐头疼。
明天课满,他可不想下午五点半去学校挨训。
“现在还没到十二点,赶紧写,”他当机立断,轰严越回房间,“在旁边看着你,写完再睡,不许偷懒。”
阮知慕搬把椅子坐在书桌
阮知慕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无可挑剔。
然而他都这有自知之明,严越居然还是臭着脸。
不禁感慨,严大少爷真是越来越难伺候。
——
阮知慕让严越去洗澡,等他洗完自己再洗。
严越手指凉凉,捏着他后颈,触及皮肤有点烫。
严越力气大,阮知慕被捏得有点疼。
他讨好地笑笑,去拉严越手,没留神严越正好松开手。
严越正要收回手,手心猝不及防就被阮知慕指尖挠下。
很短瞬间。
阮知慕等捏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什。
“呃……”
严越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
严越向是风雨不动安如山,脸上少有表情,这情形在他身上是相当罕见。
看来玩笑开得有点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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