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没办法,开始给他送饭。
每天中午提前做好三菜汤,用保温盒装好,给他送到学校去。
严越嫌学校食堂吵,阮知慕就带他去附近咖啡馆,两人人点杯饮料,面对面坐在咖啡馆里吃。
阮知慕自己也是从高三过来,知道这个时期孩子精神压力大,情绪敏感,没怎问太多和学习上课有关事,怕他反感。
于是他给严越画大饼:“等你考上很好大学,上学爽死,天天去逛摄影展画展博物馆,周末游泳爬山,学校里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社团。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加好多呢,什动漫社,辩论队,天文社之类,天气好晚上还会起去山上看星星。”
严越刚才是在帮他解围,他都懂。
严越脸认真地听着白川讲题,左手无声地回握下他手,然后分开手指,和他十指交缠。
此时已经是深秋,穿着厚厚针织外套也偶尔会觉得冷,晚饭比平时多加道莲子芋圆红豆汤,喝肚子里暖烘烘。
空气寒凉,但他们手心合在起,就有双倍温暖。
——
十二点睡,每天早自习都得喝咖啡撑过去,但是还是经常背着背着书就睡着。中午吃饭加午睡时间只有两个小时,跑着去跑着回来,路上都在背单词。”
白川眼睛瞪得圆溜溜:“这也太恐怖,你居然没疯。”
阮知慕:“当时还挤时间打工赚钱呢,大学第年生活费就是那攒起来,没想到吧。”
“哎?你爸妈不给你生活费吗。”
阮知慕:“嗯……”
严越不置可否,似乎不怎感兴趣。
阮知慕问他:“你有什想去学校?能够上梦中情校,这也是激励你好好学习动力之啊。”
高三下学期,时间愈发捉襟见肘。
学习高压下,严越得轻微厌食症,吃不惯学校饭菜,闻到那些味儿就想吐。
阮知慕带他去看胃肠科和消化科,医生检查之后说没什毛病,可能是心理诱因,学习上压力折射到饮食上。
但是严越在家又吃得很香。
阮知慕炒盘蛋炒饭,严越能十几分钟就全扒完。
严越适时地转移话题:“晚自习那条等比数列题没懂,再帮讲遍吧。”
白川把嘴里酱牛肉咽下去:“那题你不是做出来吗。”
严越:“嗯,第二种方法没懂。”
他们围坐在正方形餐桌旁,白川坐在阮知慕对面,严越坐在阮知慕右手边。
白川讲题时候,阮知慕悄悄把手伸过去,在桌子下面捏下严越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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