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慕挠挠鼻子,推开门,离开。
关门声响起瞬间,严越抬起眼睛,死死盯住门。
好像还能从门上看到阮知慕留下身影似。
他当然知道切都是因为钱。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太弱势,太无能,阮知慕就不会离开他。
他原本穿是白色衬衣,外面套件蓝色卫衣,下面是运动裤。
昨天衬衣最终还是被严越撕坏,没办法再穿,他只好贴身穿上蓝色卫衣,不然就得裸奔。
早上时候,严越原本想把自己衬衣借给他穿,但阮知慕不想和他再产生过多联系,拒绝。
穿对方贴身衣物……本身也是件很私密事情。
他们这样关系,不适合。
上司批评。
阮知慕摇头:“这不是请不请假问题。严越,你还没明白吗,们,和你,本来就不是同个生活层面人,没必要在彼此生活中干涉过多。”
“坦然地接受生活,起早贪黑,连轴转到麻木,挣那点辛苦钱。”
“不觉得自己可怜,你也没必要同情。
“不知道你为什突然善心大发,要替做主——是因为昨天睡,今天意犹未尽吗,还是出于愧疚?”阮知慕平静道,“但其实没有必要,今天你可以帮请假,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呢。每次遇到麻烦,你都要来替做主吗?”
当年,阮知慕不告而别之后,他在出租屋里三天没吃饭,奄奄息。
严尊诚来出租屋找他,嘲讽他蠢笨而废物,玩男人也就罢,居然还为个唯利是图,贪财慕势穷男人,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样子。
严越自然是心有怀疑,严尊诚从前不知道他喜欢男人,他怀疑是严尊诚把人赶走。
严尊诚直接甩出合同。
合同上显示,他成绩排名,奖项数量,日常表现均与阮知慕奖金挂钩。
阮知慕穿好鞋,直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严越声音。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钱。”
其实也没错。因为钱,所以生活环境不同,所以社会地位不同,所以思维方式天差地别。
阮知慕:“嗯。”
他以为严越还有什话要说,然而严越说完这句,却闭上嘴。
“昨天这样……事,少点,你就已经帮大忙。”
这番话说,个脏字没带,严越却感觉脸上火辣辣。
阮知慕这哪里是在和他讲道理,分明是在抽他耳光。
严越恢复平常冷淡表情。
阮知慕从地毯上捡起散落口香糖,数据线,手机,钥匙,慢慢把它们装进蓝色卫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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