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严越哪来那大劲儿,只手抓着他手腕,跟个铁钳子似,甩都甩不开。
阮知慕又要脸,担心两人被人认出来,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旦到人多地方,都是立刻放松身体,做出若无其事姿态。
要脸碰上不要脸,自然是没什胜算。
被塞回车子副驾驶座,阮知慕气得抬脚踹他,脸色都涨红,被轻轻松松抓住脚腕。
“再喊大点声,”严越冷静道,“最好让条街人都听到,你是怎被干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容他辩解,严越又变成昨晚阴沉沉样子。
两人沉默着吃完饭。
阮知慕受不,他觉得这样场古里古怪宴席实在是味同嚼蜡,浪费美食,今天并不是个适合交谈好日子,于是起身告辞。
严越抬起眼睛,毫无波动,冷淡地看着他告别,转身。
却在他拉开门瞬间,大步走上前来,死死抓住他手腕。
所有人都喜欢痛打落水狗,尤其是曾经通过捷径往上爬落水狗。”
“再说现实点,圈子里不是没有过这样新闻——富商包养小明星,赠送大量财产,后悔之后诬陷对方敲诈勒索,反手就能将小明星送进监狱……”
严越脸色阴沉极:“你觉得会为钱把你送进监狱?”
阮知慕:“只是举个例子,说明钱这东西不能乱拿……”
严越咬牙:“阮知慕,他妈现在才知道,你真是没有心。”
这晚,阮知慕确实哭不出来。
不过不是被干,而是又气又羞。
觉得严越实在是比五年前更可恶,更不讲道理。
明明他都已经很配合,让躺下躺下,让张腿张腿,让接吻就乖乖张开嘴唇,可严越还是不满意,会儿说他没心,
“你自己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严越砰声甩上门,将他压在门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工作升职已经是既定事实,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偿还吧。”
阮知慕有点懵,呆呆地看着他。
这是……强买强卖吗。
明明可以直接抢,却还特意给他送车送钱,严大摄影师真好善良。
然而反抗无效,他多年来热爱睡懒觉,疏于锻炼,报应终于还是在这刻来。
阮知慕:“……”
他现在总算知道驴头不对马嘴是什意思。
两个人思维似乎在两个完全不同运行轨道上,怎都碰不到起。
他想要解释,但又怕自己又说错话,两人之间产生更大误会。
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迟疑地看着严越,又叹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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