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双胞胎,两个人在童年、少年很长段时间里,最亲密玩伴也就是彼此。
只不过陆启和陆承无论从爱好还是兴趣上,都相差很多。
陆启喜欢看书,学习。喜欢切与逻辑理性相关东西。他从小就聪明、学习好,路小学初中都在重点班,是传统意义上优等生。
而陆承则正正相反。他喜欢运动、游戏。喜欢切与感官刺激相关东西,即使在同个学校,他从来都在最差那个班级,经常和旁人打架,也是那种传统意义上混小子。
很长段时间里,陆承都无法理解陆启。他试图同化他,不断拉着他朝另外方向发展。
他腰和腿都在发软,动下就疼,疼得他直颤。
陆承冷眼看着许青舟,见他挣扎许久,最终趴伏着倒在沙发上,半天爬不起来。
男人股见片狼藉,红红白白,股缝里有清液滑落,黏黏腻腻地粘在腿间。
陆承抽完烟,丢下他个人,转身回到屋里,砰声关门,准备睡觉。
他其实是没有午休习惯。
陆承射时候,许青舟满背都已经被他抽红。
男人皮肤薄,红色淤血凝在他皮肤下面,最早痕迹已经有点泛紫,最浅还是鲜红色。
陆承盯着许青舟后背,直看,然后看久,忽然就想起陆启。
他记得陆启那时候,也是这样。浑身上下青青紫紫痕迹,趁在少年苍白皮肤上,像场噩梦。
而陆启——
他教陆启打篮球,可是才刚刚进球场,陆启站几秒钟,扭头就走。
他说飞过来球他害怕砸着自己,他说——他怕疼。
陆承教陆启骑摩托,陆启骑两圈,明明骑得很好,可他眼见着陆承和人飙车,蹭膝盖以后,第二天就把车给卖,换来钱买
只不过之前几天,他为给丹麦药厂打电话,接连熬好几宿,这会又酣畅淋漓发泄通,浑身止不住就乏。
陆承回到房间以后,把窗帘拉,倒头在床上就开始睡。
但大抵是因为时间不对,这觉陆承总也睡不踏实。
他闭着眼睛,似乎眼前就有许多零星画面在晃,都是些儿时记忆。
那些记忆,大多是和陆启在起。
他是最怕疼。
想到陆启,陆承恍惚几瞬,心里突然就觉得憋闷。
那种烦躁和憋闷仿佛无处发泄,统统化成恨意。让他整个人在高潮快感过后,仍旧瞬间又被抑郁淹没。
陆承从沙发上下来,随手披上浴袍,点根烟大口地抽。
而许青舟则仍旧跪在沙发上,迟迟不敢有其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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