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舟低头看
眼自己腿间，然后平静道：”
不知道。“
然后他抹下沙发上
痕迹，茫然道：”没有硬，那个位置顶太深，也不知道为什
会出精。“
陆承笑容未变，那笑容里不知是嘲讽还是什：”是，都忘，咱们做也有这多次，好像许老师确实还没有硬过。“
他说：”恶
许青舟扯扯嘴角，尽量让自己情绪平静，目光温和与陆承对视。
陆承搂着他问：”许老师后背还疼吗？“
许青舟脸上笑意猛僵下，随后摇头，又点头。
他不知道该说疼还是不疼。于是只能在犹豫数秒之后，颤着手接下自己皮带递给陆承。
裤子因为没有皮带松些，往下掉几寸，露出里面内裤边缘。
他愣愣想要辩解：”“
然后陆承淡淡地说：”可现在想毁约。“
许青舟瞬间变脸色。”是可以随时中断这种资助关系。对吧，许老师。“
陆承回到沙发上坐下，打开烟草罐，挑出几缕烟丝，拿出卷烟纸，用细长手指慢条斯理卷着烟。”不光是钱、药、住院床位，这些都可以不给你。“
他说：”甚至医院报销盖章发票，都可以替你‘好心’地压下来。压个年半载，你觉得你手头钱，够撑许河几次透析？”
陆承问他：”你喜欢疼？“
这个问题仍旧很难。许青舟看着陆承脸色，小心翼翼，犹豫很久，还是选择诚实回答：”不，怕疼。“”是。“陆承笑下，突然指指沙发说：”以为许老师这种人，是疼才爽呢。“
他边说着，边指指黑色沙发旁靠背。
许青舟顺着他手指看过去，脸色倏地变。
只见黑色沙发靠背上，不知什时候，竟然有滩白色痕迹，那个位置，显然是白天两人做时候，许青舟才能射上去。”怎，不说话？“陆承问。
陆承边说着，边用打火机啪地点着烟。然后也不抽，只是把它驾在烟灰缸上，任凭燃烧。”你说呢，许老师？“
袅袅白烟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带着种淡而沙微香气。
许青舟在陆承脚边跪下，温声道歉：”陆总，对不起，刚才有点冲动“
陆承垂着眼睛看他。
许青舟抖着手轻轻撩开陆承裤子。他露出个尽可能看起来讨好笑容，然后凑近陆承胯间去舔他。刚伸出舌头，就被陆承揪着头发抬起头，然后陆承将许青舟扯进自己怀里。”许老师，别笑得那难看，没必要。“陆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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