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律觉得不是。人生是个永远不可逆过程,在某个时间、某个契机、某站,你列车里上来个人,那切都是命中注定。这种刻入时间、生命感情,是任何其他新人都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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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自己能明白为什陆承会喜欢许青舟。抛开那些复杂感情与纠缠,像陆承这样人,在他生活里,最无法抵挡温柔,恐怕就是“被照顾”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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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律进来没多久,就被陆承用摞文件支开。
他们进办公室时候,上个出来人感激涕零。
“承哥,这次事情是没处理好,给公司添麻烦,结果还要您来替收拾。说到底还是你能干,对不起,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手底下人出这种纰漏。”
陆承挥挥手让他快走,烦躁揉揉太阳穴,然后冲容律发脾气。
“不是说要黑咖啡!这是给接?”
容律还没说话,许青舟已经温声开口。“你不是喜欢吃甜?黑咖啡太苦,你不爱喝。怕在公司被属下笑话?”
叫道,随后解释,“听季总是这样叫您。”
“早不是什老师。”许青舟摇头说。
然后容律在他旁边自然地坐下。他观察着许青舟,目光在他脸上扫过,又移向男人双长腿。许青舟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收回腿坐得更端正些。
容律笑下,突然问他:“你知道陆承喜欢什口味咖啡吗?”
许青舟愣下,容律把咖啡杯举举:“被支出来倒咖啡,但并不解陆总喜好。这种事也不敢问得太细。”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两个人。陆承揉揉手腕,跑到许青舟旁边坐下。
他闭上眼睛仰躺会,像有些累。许青舟安静地在旁边看那本没看完书。过会,陆承突然叫他。然
陆承猛地抬头,然后死皱着眉头,端起咖啡喝。他喉咙动下,口咽下去,随即面上又点点放松。
“改天买个带盖杯子去。”他低声咕哝道。
容律直观察着,直到这时,突然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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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公司时候,他和季涵打个赌。季涵说其实喜欢个人,往往喜欢是某种类型人。这个世界上没有非谁不可这说。
许青舟理解地点头,目光瞟向那杯咖啡。然后他站起来,接过咖啡走到水池边倒掉大半,又往里面加许多奶和糖。
深黑色咖啡变成浅浅奶咖,容律轻巧说谢谢。
“许老师也回去吧,他们现在没有谈事,陆总看不到您总是会心不在焉。”
许青舟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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