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他唯利是图,不择手段。
直到后来,许青舟出现,才让他意识到爱。
“你意义,或许就是爱这件事情本身。”
那不仅
喜欢,你后悔吗?
陆承愣下,挑眉看向对方,沉思几秒后,理解那句话,轻轻摇摇头。
他说:“其实很早以前,直在想个问题,在最难受时候,想人为什要经历痛苦呢。”
“为什独独就是,遭受这些苦难。”
“于是去求神拜佛,看心理医生,质问所有认识人,为什,为什是。”
陆承诧异扫他眼,抿着嘴唇犹豫几秒,但还是点头应允。
于是许青舟上前,跪在墓前,恭恭敬敬地磕三个头。
额头触碰到冰冷地面,有些凉,也有些痛。
最后下,许青舟长长俯身,磕很久,才慢慢起来。
对不起,父亲顽固地做下那样错事。
对吗?爸妈,哥。
陆承低声喃喃地说着,轻轻揉揉自己发酸眼眶。
他笑着问,所以这次,也不要怪。好不好。
山间风依旧寂静,风里无人回答。
·
“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有时候人在痛苦面前是那无力,尤其是面对死亡与分离。就像是山呼海啸,无论你做什,都无法抵挡。”
“所以真想很久,才明白,面对这些不可抗力事物,可能除接受,也没别办法吧。”
“接受他,然后从痛苦里找到意义,想或许人生中出现每个人,都是有意义。”
是许河这个人,教会他恨。
这份恨支撑着他前半生,让他从泥泞里爬出来,满身坚强,步步走到今天位置。
……还有,谢谢你们。
·
上午十点多钟时候,陆陆续续来陵园祭拜人渐渐多起来。
陆承把许青舟从地上拽起来,牵着他手,沿着来路往外走。
离开时候,许青舟回头看眼陆启墓碑。他回过头来,突然问陆承:“你后悔吗?”
头顶片乌云,遮住阳光。远处有脚步声缓缓传来,踩在石板路上,发出鞋底摩擦沙沙声响。陆承拍拍西裤上土,站起身。陵园来路处,许青舟远远走来。
“看完……那谁?”他含糊地问道,然后迎上几步,令许青舟在远方顿足。
许青舟“嗯”声,同样含糊回答。他眼睛瞟几米外两座墓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花……送吗?”
“送。”陆承说。
许青舟悄悄松口气,又问,“那能……能祭拜下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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