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顾女士没少在陆铮耳边念叨,说在给他办满月酒那天有个瞎子找上门来,给他算卦,然后装神弄鬼说套听也听不懂绕口话,最后对着只有个月大、还只会啃手指傻乐小陆铮说他说红鸾星动。
顾女士气得脸色铁青,提起门边扫帚当场把人给扫出去。
那之后陆铮莫名其妙病个多月,每天就是发低烧,跑
洗完澡,陆铮习惯性地靠在床头看几页书,然而今天无论换什姿势都觉得不舒服,胸口、肩膀和胳膊似乎都有些酸疼,腿也是,就像被人打顿似。
好几天没去锻炼,照理说不应该会这样,所以还是累出来。
陆铮黑着脸,心里特别不痛快——看来之前谈合作时候价格抬得还是不够高,这单子实在太费心费神。
算。还是早点睡觉吧。
但就在他预备躺下时,眼前忽然闪过抹鲜艳红。
不过这其实是沈清棠错怪陆铮,他这做还真是出于片好意。
因为在餐厅时想到家里这棵海棠树,又想到前几天进出院子时无意间扫见海棠树叶子似乎有些发黄发卷,陆铮担心是海棠树出什问题,便特地上网查下。
网上说那是营养不良表现,可以给树加些养料,比如粪汁。所以他当即给管家发消息,吩咐人去马场准备这桶粪汁,想给海棠树加灌点养料。
“狗东西、黑脸怪,活该这大年纪还娶不到老婆,去你个仙人板板……”
“愚蠢凡人,要诅咒你!”
什东西?!
陆铮顿时心头凛,摘眼镜手顿顿,然后将摘到半眼镜重新戴回去。
可等他再要看清楚时却什都没有。——他房间装修风格以黑白二色为主,连稍微鲜艳点颜色都没有,更别说是红色。
难道幻听之后又开始出现幻觉吗?
还是……碰到脏东西?陆铮下意识摸下脖子上戴着玉佩——
陆铮觉得自己好像又幻听,有人在他耳边说什“打死你”“怪”“老婆”“妈妈”之类东西,声音虽然很低,可十分悦耳好听,让人联想起泠泠溪水缓缓流淌在山林间声音。
和他在餐厅时听到那个声音是样。
“累,你们弄吧,进去睡。”
转身进屋那刻陆铮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番举动挺莫名其妙,给海棠树施养料这种事情,完全可以直接交给管家去办,自己跑出来凑什热闹?
他用揉揉眉心,心想,等结束手上这个大单子,真有必要好好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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