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陆铮莫名其妙。半点也猜
确是做
个梦，前半段是个美梦，后半段……大概是个噩梦，但沈清棠已经记不清。
不过不管记不记得，他不打算跟陆铮坦白——他
个神仙，被困在梦魇里醒不过来，这也太丢脸！
“当、当然不是，
就是昨晚玩游戏玩太晚，困。”
困到大哭崩溃，可真有你。
陆铮才不信，却也不揭穿他，顺着他意哄道：“好，那你再休息下，去找王姨说，再加杯奶茶要不要？”
“什
跟什啊……”陆铮对他异想天开脑洞感到无语，但同时积在胸口那团气终于也卸下去。
刚才他可真要吓死。平时他早上醒来时沈清棠般都趴在手机上玩游戏，区别只在于有时候是靠在小木床上玩儿，有时候是坐在他枕头边上玩儿，有时候又恢复成正常身量团在沙发里玩儿。
他睁眼时候对方总是能敏锐察觉到，然后不管是待在哪里，都会欢欢喜喜跳到他旁边，和他打招呼：“早上好啊，陆铮。”“早啊，黑脸怪！”“你总算醒，今天早上要吃山药卷！”……
但今天没有。今天陆铮等很久也没见他过来。这让他心里很不爽，怀疑是在王秘书家里待时间太长，以至于把这个早安问候习惯给忘。
他黑着脸往床头柜上扫眼，这才发现沈清棠居然还躺在小木床上，满脸都是泪水。
沈清棠跳到他肩膀上：“要！”
陆铮觉得小月老不对劲。这个不对劲表现在方方面面——
比如早上去公司路上，小月老以前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可今天却只是默不作声地吃着山药卷，喝着怎也喝不腻黑糖奶茶，全程句话都没说，只是时不时朝他瞥过来眼。
然而等陆铮回望过去时，却又闪躲着目光避过他视线，转而去看窗外，或者低头继续吃他东西。就是不看陆铮，也不同他说话。
“怎？”等陆铮憋不住问他，得到却是声恼羞成怒，“闭嘴，你别说话！”
陆铮吓坏，连着喊好几声沈清棠名字，但小月老好像陷入什痛苦梦魇中，双眉越蹙越紧，怎喊都喊不醒。
陆铮小心翼翼把他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去捏他鼻子、捏他脸、又戳他胸口，但无论怎折腾，沈清棠就是不醒。
讲出来不怕被揍，无计可施时候陆铮是真有想过要试试极端办法，比如——往小神仙脸上淋半杯水。
万幸是在他纠结到底要不要这做时候，沈清棠终于醒过来。
“是不是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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