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铮好奇地摸摸那块皮肤,没有任何感觉,懵道:“这就好?”
沈清棠点点头:“嗯。”
“所以棠棠,你这算标记吧,那你可得对负责啊!”他边说边扒沈清棠衣服,沈清棠躲都没地方躲,凶巴巴道,“干什呀你!”
男人伸手戳戳他气鼓鼓脸颊,眉眼带笑,打趣道:“终于舍得理?”
“哼。”沈清棠翻个白眼,抢过男人手里烤红薯,躲到旁吃起来。“才不学。”
男人也不同他置气,仍是淡笑着看他。
那之后又过很多天,沈清棠才彻底消气,把双修和结契事情统统忘到边。
没想到过上千年,兜兜转转,和他结契人居然就是陆铮。如果哪天陆铮想起前世那些记忆,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这敷衍名字,听就是男人随口胡诌。
“这个术法其实很简单,施术之前双方需要各需滴心头血,然后将血抹在彼此心口,默念法诀,契约即成……”
男人耐心地将结契方法点点说给沈清棠听,怕他记不住法诀,还重复很多遍。可沈清棠还是兴致缺缺,蹲在角落里用树枝掏个蚂蚁窝,将只只蚂蚁掀翻。
“小妖,等以后你遇到真正心爱之人,如果那人也愿意,你与那人便可如此结契,但需得谨慎,契约旦达成,就再难后悔。”
沈清棠撅撅屁股,还是不说话。
沈清棠感觉心情很奇妙。
“……棠棠?”而陆铮声音将他从遥远回忆里拉回来,“是不是疼?”陆铮盯着他渗血手指,双眉拧成疙瘩。
“不疼,你把衬衫扣子解开吧。”
他当年不明白为什会有人愿意单方面结契,现在却明白,当你爱个人,就是会忍不住把选择权交到对方手中,任凭他选择你,或者选择离开你,舍不得束缚对方。
心头血落到陆铮心口刹那,就洇进皮肤消失不见,变成朵红色海棠花。只是没会儿,那花也倏地不见。
话题本该到这里就结束,但男人不知想到什,叹口气,继续道:
“般来说,结契需要取双方心头血,这样形成契约才是双向。”
“但……其实也可只取方,取谁心头血,契约就会在那人身上烙下印记,只是这样做有个弊端。”
“那就是哪怕另人负心薄幸,被取血之人仍旧会生生世世被困其中不得解脱。”
“这不公平!既然要结契,自然是得两人起承担,凭什个人可以后悔,另人却要受折磨?”听到这里,沈清棠终于忍不住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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