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下来,伏城不知道什时候蹭手血屑,已经凝固血迹像铁锈样黏在手上。伏城检查遍,这人受伤不少,并且不是陈年老伤,从伤口来看应该是近几个月留下来,最骇人是左膝盖骨下面道伤疤,刀疤狰狞异常能够想象得到之前割有多深,说不定已经伤及筋骨。
伏城又仔细摸索阵,终于在后脑勺找到伤口。也不知道什时候受伤,血已经凝固。
伏城莫名其妙就承担起照顾伤员角色。他只能小心清洗伤口,上点金疮药,用白纱布仔细包圈。至于内伤就有
理伤口都尽量处理。手掌和左腰凑成套伤,伏城面缠纱布面骂周玄逸不识好歹。
女人没说救出周玄逸之后要把他在哪里“交货”,只说自己会回来。周玄逸晕死之前也没说过自己要“回”哪儿。伏城扛着个麻烦无处可去,只能路扛回自己破庙。
金铃不怎干伺候人活,拿着抹布对着周玄逸黑脸十分不乐意。她沾沾融开皂角水,没轻没重在周玄逸脸上乱七八糟通抹。她刚开始手劲儿大,带着股怒气,统统发泄在男人脸皮上。等到周玄逸五官渐渐显露出来后,金铃动作慢慢放缓,跟挖宝藏样,慢慢拨开周围黑泥土,露出块无暇白玉。
她举着抹布,有点愣住。在柳荫巷里伏城长得最好,金铃天天跟伏城生活在起,有点不大看得上外面男人。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跟伏城长相不是个路数,比百花街花牌加起来都好看。
她手中轻,抹布被人拿走,伏城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看什呢?”
金铃没回话,天真歪着脑袋,眼睛眨不眨得盯着周玄逸。
“丢不丢人啊,没见过美男啊?”伏城恨铁不成钢说,他选择性忽略自己第次看到周玄逸蠢样,“剩下来吧,你个姑娘家也不方便。”
金铃哦声,明显还没回魂儿呢,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
确定顺拐金铃没头撞柱子上,安全回屋之后。伏城叹口气,重新打盆温水,感觉自己就是个老妈子命,开始扒拉美男子衣服。忽然瞥见他脖子上有条红绳,什挂件滚到背后,伏城手指勾,枚两指宽玉牌落在他手上,玉牌背后用小篆刻着什字。但伏城能识字已经不得,哪儿还认识什小篆。
伏城留个心眼,把玉牌上字照猫画虎拓下来,他干这个事情没有多大远见,直觉要留点保命玩意儿,不然最后很容易克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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