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边认,伏城在旁边边记下来金铃认出来几个字,跟以前样也是个鬼画符字迹,不过伏城自己能认得出来就行。
“第四个……”金铃咬着手指,有点后悔自己在学堂时候没好好听讲,“第四个先放放,第二句好认,第个是受字,第二个是命,第二句话是受命于天!”
金铃松口气,再返回去看第句话里第二和第四个字,绞尽脑汁想半天也没有丝毫头绪。金铃想会儿就准备放弃,骂骂咧咧道:“既什永什,受命于天,这是什乱七八糟?”
金铃说完之后就发现伏城这边没有反应,伏城呆呆坐在桌前,望着自己写字出神。金铃伸手在伏城眼前晃下,道:“你干什?吓傻啊?”
伏城苦笑声道:“你念反,第个字应该是受。”
,当做自己保命符,精心藏在自己靴筒里。
金铃如临大敌,竟然也没吐槽伏城藏进鞋里这事儿多恶心。金铃好像是面对考自己先生接过伏城递过来那张纸。她皱着秀气眉头,看半响,终于道:“你这个字太丑!”
伏城好不以为然,道:“能给你写下来已经不错。”
金铃把这张纸瞪穿,最后摆手道:“看不懂!”
伏城觉得金铃真是好大脾气,想到周玄逸就在眼前,干嘛非给人家小姑娘看个拓本,于是上去极其娴熟扒开周玄逸衣服。
金铃仔细看眼还真觉得自己念反,她用红印盖在宣纸上,两句话顺序刚好掉个,金铃道:“念反就念反呗,有什大不?你至于吓成这样?”
伏城道:“这句话应该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金铃品品没品出个所以然来,却被伏城那副卖关子样子吊足胃口,问道:“这句话怎?”
伏城道:“这你娘是龙符啊!”
正在金铃琢磨这里面玄机时候,伏城快步走到周玄逸身前,手摸住对方手腕。
金铃捂住自己脸,大叫声:“非礼勿视啊。”
伏城头也没扭过来,道:“你先把自己指头缝合上。”
金铃透着五指缝隙,半遮半掩羞羞答答看着周玄逸被扒拉开胸膛,道:“你这脱衣服倒是脱得很娴熟。”
伏城废好大劲儿才把玉牌从周玄逸脖子上解下来。两人都没再看周玄逸心思,照着阳光,费劲儿开始研究这玉牌上玄机。
金铃半举着玉牌,眯着眼睛宛如个老学究,道:“看第个字是既,第二个有点难,再看看,第三个认得,这是个永远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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