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柏手捏住他腿腕子,任剑远脚就在眼前,陆总旗心想你洗脚没?但任剑远另外只腿也来,陆川柏两指扣在任剑远腿上大穴,任剑远受重伤下盘力道不足,双腿被陆川柏按在床上。
这姿势实在是怪异些,陆川柏按住任剑远腿腕子,把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任剑远额头布满汗珠,刚才折腾弄得他胸前伤口撕裂疼。但任剑远也真如其名,贱到骨头里,这个时候还不忘调戏陆总旗,他舔嘴唇,从两·腿之间看着陆川柏,道:“陆哥哥,你喜欢玩这个花样啊。”
饶是陆川柏再好涵养,此时都被这声陆哥哥叫头皮发麻,他立马松开手,后退足足六步,好像任剑远得瘟疫。
任剑远笑起来,他是花柳地长出来小混混,别不会,恶心人还是很有套。
送回太子府?”
陆川柏还是不说话,任剑远又道:“你又不放,又不杀,单单拷着是什意思?”任剑远话锋转,笑得跟个小狐狸样,道:“陆总旗,你莫不是看上吧?”
陆川柏还没说话,任剑远副好为难样子,道:“那不成啊,你是官是贼,咱俩在起是要浸猪笼。”
陆川柏脸又黑半分,果然是好涵养,咬牙切齿道:“审讯。”
任剑远看陆川柏是油盐不进,真跟茅坑里臭石头差不多,这时候偏偏就想恶心他,道:“原来陆总旗喜欢这个花样,你打算怎审?”
陆川柏开始跟任剑远打起持久战,但他实施起来才发现困难重重,任剑远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要陆川柏负责。
“陆总旗,想放水。”
“陆总旗,伤口疼。”
“陆总旗,饿。”
陆川柏不可能亲自伺候他,
陆川柏估计是被任剑远恶心百毒不侵,道:“你接近有什目?”
“陆总旗看不出来?”任剑远道:“实话跟你说,接近你目呀——”任剑远故意拉长声调,像是唱歌样,道:“当然点都不单纯。”
陆川柏打小就不爱男风,他知道任剑远这是故意在恶心他呢,但任剑远说话间对他眨眨眼,似乎是个诱惑意思,陆总旗觉得自己要败在这个小祖宗手里,道:“双刀会总舵在哪儿?”
陆川柏留着任剑远是为钓出背后大鱼,锦衣卫追查双刀会这久,永乐帝那边压力越来越大,今年再不破案,陆总旗总旗帽子怕是保不住。
正说着,任剑远突然双腿发力,两腿夹住陆川柏脖子,任剑远哪怕是重伤这时候招擒拿腿还是使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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