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满脸是泪水地闭目摇头,“是个年纪大律师让来找你,他说要是你都不接,没人再敢。”
——林律师啊,是律师界最后良心。
——要是他都不肯代理,你就放弃吧。
沉默空气中,林言两手交叠着搁在桌子上,眉头微微蹙起来,有些为难。
女人在他对面压抑地低声啜泣,林言顿顿:“”
“是这样,”林言顿顿,慢慢说,“很想帮助你。但是是民事律师,你这个属于刑事案件,不是很熟悉这个领域,可能不太”
“——林律师!”
女人猛然抓住他手,面焦急地从身边个旧掉皮包里掏出几捆现金。
“有钱,林律师,有钱你不要看这个样子,有钱你要多少,都可以给你!”
林言苦笑:“不是,是真不解刑事诉讼如果反而耽误你事”
,不治而亡。
“那段时间囡囡都没怎笑过。”
女人压抑着低声哽咽:“她来医院看,问她组合里事也不怎说应该早点发现,她平时最喜欢跟讲跳舞事,那个时候根本提也不提”
林言垂眼,唇微微抿着,沉默地为女人递方纸巾。
“从前囡囡上初中,每天都在这儿接她放学。”
他刚开口,桌面上手机蓦然震下。
林言微顿,瞥过眼,是陆含谦发来条短讯:【你在哪儿?干什呢。】
林言面无表情收回目光,仿佛什也没看到。
但没过多久,第二条短讯很快接着发过来:【你什时候回来。委托人是漂亮小姑娘。】
没等林言看完,第三条也
“但是林律师,已经找不到其他人肯接啊”
犹如下子被抽去力气,女人点点放开林言手,流泪说:
“根本没有人肯接案子。连愿意报道这件事媒体都没有,他们说那天晚上在有大人物,要按着这件事可囡囡怎办,就这白白死吗?就让他们那些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吗?”
“”
林言蹙起眉:“个愿意代理律师都没有吗?”
女人抽噎着低声说,“冬天冷,她有时候想喝杯奶茶,但都没准她喝。”
眼泪落下来,她无声地哭泪流满面。
林言怔怔然想,个单身妈妈带着女儿,咬牙从微薄收入里省出足够钱供她学跳舞,只希望她将来不像自己这样艰难,能够过上更好生活。
没有人能指责她严苛,只是上天常常过于冷酷。
仿佛不将最后丝希望也摧毁,就无法证明生命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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