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还真让她在林言事务所楼下,把林言堵着。
但此时此刻,陆含谦只冷冷想,这个女人从未给过爱,甚至连诞生,都是笔精打细算生意——
那同样,她也休想从这里得到分
陆母生善妒,为巩固地位,做过不少见不得人事。
二十年前,甚至出过人命……
那也是个签在陆家娱乐公司名下女演员。
陆父被迷得神魂颠倒,要不是对方始终持拒绝回避态度,陆太太位置,只怕早就换人。
在前所未有危机感下,陆母做件极其卑劣事……
“上回你在家里打电话都听到!那个狐狸精叫什,林什玩意儿?”
陆母恶毒道,“听就不是什正经东西!”
陆含谦无名火下子就蹿上来:“你偷听打电话?”
陆母冷哼声,不答话。
陆母年轻时是个演员,小有几分姿色,却身无长技。只能靠着张脸,从个有钱人手上转到另个有钱人手上。
很近……”
果然如此。
每次陆母打来电话,都离不开家里争宠那点破事。
陆含谦揉揉眉心,边举着电话,边盯着林言那边动静,烦躁道,“现在在外面,什时候得空再和你说。”
“什时候得空?”
“不会帮你查。”
陆含谦面无表情道:“宁可错杀千,不可放过个。陆太太,你因为多疑症害过年轻女孩,已经够多。”
“你敢拒绝试试?”陆母道,“明天就找到那姓林狐狸精家里去,刮花她脸!”
陆含谦头痛欲裂,简直烦不胜烦,这种狠话,他从小到大不知道听过多少遍。多次免疫下,他已经差不多能自动忽略——
只是陆含谦没料到是,这次陆母竟然是真兑现。
后来攀上陆含谦父亲,为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简直用尽手段。
偷听个把电话,已经不算什。
包括陆含谦自己,比起“儿子”身份,倒更像陆母博取利益工具。
陆含谦烦闷无比,心里又记挂着林言,冷淡道:“没空,你找私家侦探替你查吧。”
“找私家侦探你爸会发现!”陆母尖叫道。
那头乍然抬高音量:“你多忙啊,年半载都不回家,连妈妈让你做这点小事,也是得空再说!”
“……”
“你哪儿来这多事?去年整年,你回来几次?”
陆母讥诮道,“……看不是太忙,是陷在温柔乡里,抽不出来魂儿吧!”
陆含谦眉头霎时紧蹙:“你在乱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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