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次陆含谦出去玩,留宿过夜很少
顾兆被这脑回路震惊,磕磕绊绊问:“那,那林律要是直这样呢?”
“那就熬到死吧。”
陆含谦淡淡说,“不死不休。”
那次事情之后,林言很久都没和陆含谦说话。
即使同在个屋檐下,他也完全把陆含谦当成团空气,不闻不问。
“你以为想?”
陆含谦吐口烟雾,烦躁说:“谁他|妈上床不是享受放松,就他林言独个,回回都搞得像打架!你以为不累?”
“陆少爷啊,新年,你做个人吧。”
顾兆诚恳说,“强扭瓜不甜。人家林律师不愿意,那就算。你看你也累,人林律师估计比你还痛苦,互相放过成不成?”
陆含谦哼笑声:“放过他……他林言就是嘴边块肉,非吃到不可。”
上,这狼藉片,将林言抱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手间做清理。
谁知林言往侧微微动动,把脸埋进被子里,看也不想看陆含谦般,用嘶哑到不行声音说:
“滚。”
陆含谦僵下,盯着林言数秒,冷冷丢下句“不识好歹”,摔门而去。
结果走到半,他又在单元门处停下。
陆含谦则似乎完全变得破罐子破摔。
要说以前还勉强算得上是衣冠禽兽,现在连衣冠那层儿都懒得装,直接化身禽I兽。
他没事就和顾兆群人出去玩,打牌,赛车,泡嫩模,不到凌晨就不可能回来。
醉生梦死,纸醉金迷,怎能恶心林言,他就怎来。
由于陆含谦这段时间表现,他那帮酒肉朋友还送他个称号:红唇收集家。
顾兆无奈叹息:“陆含谦,你真陷进去。你这样……”
“这样好得很。”
顾兆话没说完,陆含谦便打断他:“你上回说得对,对林言这样不是喜欢,是还没弄到手,没征服得他,所以才放不下。”
“但现在偏偏别人就是提不起来兴趣,他I妈老子就是只想上林言这个,能怎办?”
陆含谦说:“非得哪天把他搓软和,老老实实跟着,再谈放过他事。”
待会儿医生要过来,林言个人在家,手又受伤,陆含谦总归有点不放心。
他站在走道里点支烟,给顾兆拨通电话。
顾兆最近为他那堂妹事忙得焦头烂额。
听陆含谦又把林言手腕折,还吵架,让他去看着林言点,简直个头有两个大。
“陆含谦,你是不是抖S啊?”顾兆郁闷道:“这睡觉就睡觉,你怎老把人家林律睡得要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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