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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放青柠味漱口水,陆含谦含口,把自己弄干净,才去亲亲林言。
他将林言眼睛上领带解开,邀功似得:“怎样,舒服不舒服?”
林言眼神很空,瞳孔微微涣散,床头灯光倒映在他眼睛里,像橙色星子。
这才是林言想要。
不是好坏之分,而是但凡强逼着林言要,林言都不想要。
陆含谦含着林言逗他玩,像隔靴搔痒般时不时刺激他下,但又不完全给予。
这种戏耍般玩法即便是林言也非常难熬。
他从起初轻轻抽气,慢慢变成断断续续隐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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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含谦从没听他这样过,那声音明明非常轻,林言已经压抑自己到极致,像尾缺氧鱼浮到水面,吐出口泡泡,然后迅速摆尾沉底。
但陆含谦听起来,那声音就好像落在他耳膜上,心尖上,他最敏感那根神经上,刺激得他全身都热。
林言微微张开嘴,种全然没有感受过,强烈至极感觉挟住他。
漆黑遮蔽物下他茫然地眨眨眼,胸腔轻微地、却无法控制地急剧起伏,低低地,隐忍地轻轻抽着气。
人前是那冷淡,孤傲,不易接近,好似柄埋在雪地里藏锋冷剑。
旦靠近,稍有不慎就会被划伤。
但此刻林言,任何人都没有见过,就像朵世界上只为陆含谦人安静盛开花。
陆含谦无法描述这种悸动,只隔着领带,去温柔地亲吻林言眼睛。
“不好意思,没留神又吓着你。”
最后实在熬不住,迫不得已□□声,他几乎是颤抖着去抓陆含谦手,已经难堪到极点:
“放过。”
林言剧烈地喘息,苍白脸上漫上股不正常殷红。
他压抑不住地出声:“陆含谦要死。”
陆含谦觉得自己简直就他妈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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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为何,听上去有些像含泪哽咽。
陆含谦始终不明白,林言介意不是床上上位,还是下位、是他给林言咬,还是林言给他咬——
而是对自己身体拥有权。
当他想拒绝时候就拒绝,不想做时候就不做,完全平等自由地与陆含谦交流,而非像此刻样,被迫接受陆含谦给予切。
陆含谦安抚地对林言道:“他妈就是习惯”
习惯说不二,习惯上位者残忍嚣张,习惯不容许任何反抗拒绝。
“以后注意点。”
陆含谦懒洋洋地笑,然后往后退退,滑到林言腰腹地方:
“毕竟,你现在是老子小对象,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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